“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是啊,如果不是他,你现在恐怕已经死了。” “人家救了你一命,你不但不感激,反而口口声声地说出这样一番话,真是一个白眼狼。” …… 甲板上,许多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忍耐不住了,纷纷指责那名年轻男子。而段浪对于此,却是根本没理会,拉着罗鑫月的手,径直地离开。 “段浪,你真准备这么算了?”罗鑫月此刻,同样是有些小小的气愤,问道。 “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想怎么说,我哪儿管得了那么多?”段浪无所谓地说道。 “可是……”罗鑫月满是迟疑,欲言又止。 “混蛋,别走啊,有本事回来,咱们将话说清楚,你个懦夫,混蛋,窝囊废……”那个年轻男子,现在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对着段浪的背影,骂道。 而他没注意到的是,距离他只有一两米远的跌倒在血泊中的一个武装分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他的一只手,缓缓地从自己的陆战靴中,摸出一把军刀,在四下扫了一眼后,整个人的身体,瞬间弹跳而起,朝着那名年轻男子扑来。 突然遭受袭击,那名年轻男子的身体,不由地几个踉跄,在他站稳时,他的身体,则是被一只血淋淋的大手给牢牢地控制住,与此同时,一把闪烁着寒芒的匕首,则是对准了他的咽喉…… “敢乱动一下,我就杀了你……”那名武装分子,浑身是血,无比狰狞地说道,子弹射入了他的右侧胸腔,他却没死,只是短暂性的昏迷了过去。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那名青年男子,面对眼前这一幕时,一下子慌了神,不断哀求道,刚才指责段浪时的嚣张气焰,在此刻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浓烈的慌张和害怕。 而面对眼前这一幕,再一想到之前的场面,甲板上谁也没有要同情这名年轻男子的意思,甚至,许多人还在内心期许着,让这名武装分子将他给杀死算了。 “不许动……”突如其来的变化,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苏培伟,他当即从地上捡起一把M16,对准了那名狰狞地武装分子,喝道。 “把枪放下,”那名武装分子用军用匕首对准年轻男子的咽喉,喝道。 “不许动,”苏培伟再次喝道。 “我警告你,把枪放下,否则,我就杀了他,”那名武装分子,再次喝道。此刻,他的匕首已经划破了年轻男子脖子上的皮肤,一丝丝血迹,已经渗透了出来。 “不要杀我,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年轻竭力哀求道。 “放下,”武装分子再次喝道。 “千万不能将枪放下。” “对,你是警察,你不能为了一个人的安危,而置我们这么多人的安危不顾。” “再说了,就算你真放下枪,那个年轻人也未必就能活,说不定,我们还会跟着倒霉。” …… 甲板上的众人,在这个时候纷纷喝道。苏培伟之前,在武装分子的威胁下,就已经将枪放下过一次了,而放下枪后的后果,他们每个人,可都是心知肚明的。在他们看来,苏培伟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枪放下的。 “放不放?”那名武装分子手中的军用匕首,再次刺入了年轻男子肌肤几分,威胁道。 “放下,快把枪放下,”年轻男子冲着苏培伟咆哮道,“我,再不放下枪,他会真的杀了我。” “抱歉,我还真不能将枪放下,”苏培伟再三权衡后,以后用手中的M16,对准了那名武装分子,对年轻男子说道,“我是一名警察,我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置这么多人的生死安危不顾,我想,在此情此景下,不说是我,哪怕是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做出跟我一样的决定的,再说,你还是一个不懂的感恩的人……” “你说什么?”慧丁山一听到苏培伟的话,整个人简直是要崩溃了,失声说道。 “放下枪,”那名武装分子,面对苏培伟的行为,眉心皱了皱,再次威胁道。他手中的匕首,也是再次往里,这个时候,整把军用匕首,可是都已经被慧丁山的血给染红。 “救救我,救救我……”惠丁山知道哀求苏培伟没用,就将求助的目光,转向了已经走远的段浪,哀求道。 “救你?”段浪顿足,转身,面对着此情此景,仰天一阵大笑,道,“小子,你该不会忘记了你刚才的行为了吧,我这个人,可是一个十分记仇的人。” “救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刚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惠丁山哀求道。 “我虽然是一个十分有同"qinren"的人,但是,我的同情心,还没沦落到见人就救的地步,尤其是像你这种恩将仇报,不知廉耻的人,所以,能不能活下去,你就自求多福吧,”段浪冷冷地说道。 “只要你救我,我可以给你钱……”惠丁山说道,“岛城的惠氏地产,你听说过吧?早在几年前,惠氏除了经营地产,还广泛涉及了银行、保险、医疗、道路、桥梁等领域,只要你救我,我爸一定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的。” “你爸就算是将惠氏给我,我也不可能救你,”段浪说道。 “你……”惠丁山这个时候,简直要崩溃了,大骂道,“你个王八蛋,我惠丁山就算是做鬼,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还不将枪放下吗?”那名武装分子,在听了刚才的话后,现在也不免有些后悔,他刚才劫持谁不好,非要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