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厚重的嫁衣,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冒着热气的体温,轿子里都是软垫,男人侵压过来的那一刻,她没有伤到半点。
轿帘被荡下,遮住了那双绣花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来得自然。
软垫被染的淋漓,舒妤带着湿汗的手指攀上轿子里的杆子。
江知遇食髓知味,这次在女人的刻意勾引下,甚至连犹豫也没有几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轿撵里红浪翻涌,轿撵外,同样被门外工作人员硬拉进来的陆顶流,刚刚走到这个区域。
漆黑的甬道里,有奇怪的声音传来,断断续续的,并不很连贯。
像是某些年少不懂事时,看过的片子里的。
陆珩的神经紧张起来,不知道隐藏在何处的摄像头,和不知道是不是节目组故意布置的隐藏任务,他慢慢滑动着轮椅,一点一点向前探去。
离那女人猫叫一般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间或还夹杂着男人的低喘,他有些诧异,他几乎可以确认这里正在发生什么了。
在他之前进来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江知遇。
如果可以坐实他的不检点,那么自己在郁素面前的话语权将会更大。
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他顶着令人羞耻的音量继续往前,那轿子里的两人对于有人靠近,压根没有任何察觉。
舒妤绷紧了脚趾,天赋异禀的男人果然不一样。
每个都能让她爽上天。
轿帘被掀开的一瞬间,舒妤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肌肉带动着细细密密/绞/紧的感觉,江知遇皱起了眉头,握紧了女人细嫩的腰,抵着她/发/泄//了出//来。
舒妤仰躺着,迷蒙着看向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媚眼如丝。
轿子里的石楠花的气味浓重,江知遇恨不能死在女人身上,不知为何,一遇上她,他的目光,他的心思就离不开了。
他还未从刚才极致的舒爽中出来,有些目眩的喘气。
陆珩一脸的震惊和不齿,他是希望江知遇被这个女人勾走的,他能够少一个竞争对手。
可是当真看到这两人最私密的画面时,除了震惊,自从车祸后就没了动静的下半身。隐隐约约有了充血的感觉。
他只能用嘲讽和不齿来掩盖生理上的反应。
舒妤怎么会放过他。
“陆老师也来啦?真是不巧,这花轿只能装下两个人。”
“不然,江医生先出去等会?”
一句话惹怒两个人,她是懂气人的。
可是这又是她的真心话,一点也不掺假,毕竟残废好像真的更带感一点。
陆珩脑门上青筋暴起,一向注重表情管理的男人第一次不顾形象的暴怒。
他挣扎着想要将轮椅后移,离开这里,可是偏偏轮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他恨不能自己站起来,快速走开,可是绵软的两条腿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你休想!不知廉耻的女人!”陆珩顾不得自己在说什么,只想挑了最难听的字眼让眼前的女人断了这份痴心妄想。
一旁的江知遇拢了拢压在身下的嫁衣,想要遮住女人莹润的皮肤,满面阴云。
有事情被打断的不快,还有突然被别人看到的愤怒。
还带着一点莫名其妙的不爽,他不想让陆珩看到舒妤现在的模样。
下意识里,他已经将舒妤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他想要挡在舒妤面前不让春光外泄,江知遇慢慢站起身整理好衬衫。
陆珩即便是有心理准备,可他也从未实践过,突然看到那么热辣的场面,巨大的冲击下,脑子多多少少有点转不过弯了。
他几乎是近距离清晰//无//码的看到了//充//血//的地方是怎样把象征着子//孙后代的东西//灌//输到另一个地方的。
偏偏他的轮椅卡着动不了。
好像他多想一直呆在这看他们一样。
他才不要,他只要看到了,确定有证据就够了,他又不是变态!
天不遂人愿,轮椅在他越来越大力地晃动下开始倾斜,一声脆响,他侧摔在地。
陆珩从未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刻,那双绵软的腿根本支撑不起他的整个身体。
舒妤看着耳朵开始发红的男人,笑了。
陆珩最不愿意的应该就是在他最讨厌的女人,和情敌面前出丑。
宽大的裙摆落下,几乎没有灯光的区域隐没了几人的表情和动作。
江知遇冷着一张脸点燃了一根烟,一向冷静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遇上失控的事情,他的脑子里乱如麻。
鬼屋里的灯光过于昏暗,这一块区域有时属于中式恐怖的地方,只有明灭不定的烛火。
他看不到,他曾经的情敌,脑袋//淹没在巨大的裙//摆之下,和女人前//后//摆//动的//腰肢。
舒妤//舒服//的想要翻白眼,男人鼻子挺一点,果然是有用处的。
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裙摆离开时,陆珩银白色的发丝被打湿了一整片,并合了那两人的气味回荡在他的口中。
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恶心的想要呕吐,却被一双素白的小手死死捂住。
拉链被拉开。
轻微的声音在如此安静的房间里倒有些刺耳。
江知遇敏锐的看向花轿。
他的手有些颤抖。
他刚才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想跟陆珩说清楚,他不会再追求郁素,让他不必处处防着他。
可毕竟是喜欢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