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你想看到的吗?你不是说过吗?你将来是要名留木叶历史的人啊!”
这话算是说到了唯一的心坎里,木叶这个名字确立的时候她也有兴奋,作为创始人之一,虽然她没有付出什么太大的心血,但是绝对有努力过。可是如果她对宇智波的孤立置之不理,导致了宇智波最后脱离木叶,最后这个村子毁于一旦……
那是她绝对不想看到的情景,她的内心有点动摇,但是想到如今她苦苦支撑这一族,连心里依托的地方都没有,让她压抑自己,可以感到安心的人已经死了……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
唯一冷着脸嘴硬道:“那是以前,我现在没有那么想,放任下去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最后宇智波离开木叶,木叶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
此话一出,气氛骤然降到了最低点,她抬头对上柱间充满杀气的眸子,只听到他音量并不大,却掷地有声的话:“对村子造成危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无论是朋友兄弟还是后代,就像是斑那样……就算危害到村子的人是扉间,他也会毫不犹豫的!
这种过激的杀气令唯一有些不适,她的脸色白了一白,但是嘴角却蔓开冰冷的笑意:“你在威胁我吗?就凭你现在重伤未愈的你?火影大人,你总不会以为我天真到认为一个多月前那一战你受的伤到现在已经痊愈了吧?”
她笑着,写轮眼开眼,三轮勾玉瞬间融合在一起,延伸出好似层层花开一样的奇怪图案。
这是柱间一生看到的,第三双万花筒写轮眼。而之前的两双,是她的兄弟。
他有些失神,收敛了周身针对唯一的杀气,过了半晌才愣愣道:“万花筒写轮眼?你藏的可真够深的……”照理说宇智波一族越是仇恨瞳力就越强大,照唯一万花筒的进度来看,他一直以为还挺纯良的这姑娘明显也不是什么善茬啊!
唯一瞥了他一眼,没有收回万花筒写轮眼,而是保持着这个姿态说了下去,声音很平静,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激动,就像是在叙述一个故事,一个很久很久之前的故事:“我七岁多那年,我的哥哥有一段时间总是早出晚归,我起床有点晚,那个时候我也在很辛苦的学习作为忍者的战斗知识,这样一来,连着好几天我都见不到他。”
“我把这事上了心,接下来几天我都在用心的留意他,终于在一个午后,终于让我抓到了正在后院晒太阳的哥哥。我问他这几天为什么总是很早出去很晚回来,有时还弄得一身伤。可是哥哥的回答却是他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可以说是他的朋友,有着相同志愿的朋友……我对哥哥口中的这个人十分的好奇,一直想要找机会去见识见识,可惜机会一直都没有。到后来,我父亲说那个总和哥哥在一起玩耍的孩子,是敌族族长的孩子,直到这个时候,我也仍然是想着去见见他……见一见和哥哥有着相同志愿的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可惜,那个时候我太弱了,他们谁都不让我跟着……”说到这里,唯一忽然停止了叙述,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柱间:“听说,你和哥哥最初的愿望是创建一个兄弟不再死去,孩童可以避免过早上战场就夭折的和平村落?”
那又是什么让你如今的想法变成了固守这个村子,而把以前想要守护的人放到了第二位?你想要守护的,到底是这个村子,还是村子里的人呢?
柱间低头不语,似乎在沉默着思考些什么,现在他的心里想的满满的斑在临死前说的那一句“真是本末倒置啊”上面。
唯一却是小小的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她也在内心小小的思考了一下,然后得出了最好的结论:“千手大族长?火影大人?你先别发呆了,不是说要准备准备吗?婚宴是双方的事情,只有我这边准备是不行的吧?”
“?”柱间抬起头,很显然不懂她这突然变了态度的话是个什么意思。
唯一却是敛去了写轮眼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里多少有几分苦楚,她现在觉得嘴巴里苦苦的:“快要三十岁的女人,已经不再年轻了,我可是木叶最漂亮的美人,难道我真要把自己憋成恨嫁的老姑娘?”一起组成木叶的这些忍者家族,谁跟谁没有些仇恨呢?如果她真的成长了,就要学会把情绪深掩心底,只为了最好的那个结果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唯一妥协了。
她既不想宇智波脱离木叶后逐渐消亡,也不想看到失去了宇智波之后的木叶情势动荡,变成敌对势力眼中的肥肉,是个人都能上来啃一口。
但是话说到这里,她却突然想起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唯一蓦地转过脸来死死地盯住柱间,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盯出朵花来:“话说,你这么坑扉间没问题吗?”别到时候她同意了,那个同为主角之一的死白毛被大哥坑的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这乐子可就大了!
闻言,柱间看着唯一的眼神变得疑惑起来,他委屈道:“你为什么以为我坑他?明明这都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啊!”他可是个好哥哥,怎么会坑弟弟呢!这是为了弟弟的人生幸福着想啊!
他自己提出来的……
那个白毛自己提出来的?!
她是不是出现幻听了啊?是她耳朵有问题还是柱间表达有错误或者是那白毛脑子真的出毛病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听了这话的唯一,可真真是如遭雷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