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入第六个月,唯一的肚子成长速度还是很缓慢,现在她的体型和她的实际月份相比,最少要少一个多月。
唯一也是干着急没办法,孩子就在那里,长不长都看他,她能做的也就是多吃点,好让孩子从她这里汲取到足够多的营养。
炎夏已经过去,最难熬的时间也已经过去了,现在秋高气爽,除了外面的空气干燥了一点之外还真是让唯一喜爱的好天气,现在她每天吃饱喝足之后都会留一个小时出去晒晒太阳遛遛弯,因为毕竟总是闷在家里长肉也不是办法。
这一天,唯一穿好鞋子,扶着腰打算照旧的出去遛遛的时候,她那便宜徒弟凛却一头闯了进来。
“老师老师~!”发挥了一个忍者应有的速度,从门口跑到唯一身边只花了分分秒的时间,他扶着膝盖喘了两口,抬起头对着唯一露出了个大大的笑脸:“老师~”
唯一有点心虚,这徒弟拜师以来她还从没有教过人家什么东西,她这个老师比起扉间的那种敬职敬业的精英导师,她就是个摆设啊!!
“凛啊……”唯一扶着腰对凛挥了挥手,把他招呼到自己跟前来,替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细小的汗珠,“怎么了?找老师有什么事情吗?”
凛点了点小脑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个小小的信封递给唯一:“刚才在外面有个老爷爷,看到我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信?老爷爷?唯一不明所以,还是那那封信接了过来,随口问道:“什么样的老爷爷啊。”
“没注意他长什么样,但是听说这东西是给老师的,我以为是什么要紧事,赶快就跑来了。”凛一副求表扬求夸奖的小模样萌极了,这让唯一的心间一软,但是同时她也更心虚了。
她收弟子,一是为了好玩,二还是为了好玩,却从没想过真正的交给人家什么东西。后来从双叶那里听说凛之所以那么想成为她的弟子,完全是被她当年拿着梵天满村追着扉间跑的英姿给折服了。现在看来,这孩子还真是对她怀有一腔敬意啊!
唯一暗地里下定了决心,等她的孩子出世之后她得好好的教给凛点什么东西。不过现在……
她摸了摸凛的小脑袋,夸赞道:“真是个乖孩子。”
得到了夸奖的凛心满意足,他犹豫了一会,居然踮起脚对着唯一的脸颊啵了一口,然后迈着小短腿飞快逃跑了。
唯一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口水印,表情微妙的扭曲了一下,便不再去想这个了。她把注意力放在了手上的信封上,有点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人点名要交给她的信了。
信封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捏了捏,这就是正常的纸的薄度。唯一甚至打开写轮眼扫了扫,丝毫没有感受到查克拉的波动。
那么,只是普通的一封信吗?
她心里泛着嘀咕把信封撕了开,从里面拿出那张写着正式内容的信纸,只打开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就是一变,浑身颤抖了一下,唯一不动声色的把信纸团成一团握在掌心,但是心脏却是狂跳不已。
秋日里的阳光泛着暖意,照到唯一身上她却觉得冰冷刺骨,整个人好像坠入冰窟那样的冷。
她捂着肚子后退了两步,最后坐在了台阶上,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但是眼前晃来晃去的似乎全是刚才那信纸上的内容。
【唯一是我,我在……木叶之外的宇智波秘密基地。】
没有标上名字,也没有任何能证明写这封信的人的身份的标志。唯一拢了拢手指,将掌心的纸团攥的更紧。
“那是……哥哥的笔迹……”
他不是死了吗?她翻遍那个山谷的每一寸角落,连地底都被她用土遁翻了个遍,可是连他的尸体都没有找到。为什么死掉的人却会给她写一封亲笔信呢?
“还活着么……没有死吗?或者是……圈套?”唯一摇了摇头,她把那个纸团缓缓地展开,贴在了自己的胸口,眼泪就那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你没有死吧……你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就死了呢?我真傻,找不到尸体就真的听了他们的话觉得你死了,你一定没有死的……等等我哥哥,我这就去找你。”
“哥哥……”
唯一已知的宇智波的密室只有两个,一个就是南贺神社底下里面有块石碑的那个,还有一个就是刚才信里写到的,宇智波秘密基地。
那个基地也只有宇智波族长一脉成员知晓,因为建造的离宇智波群居的地盘太远了,当初就没有被划进木叶的范围。
唯一这个人一遇到和她哥哥有关的事情就容易头脑发热失去理智,她已经决定不论怎么样都得去那里看看了,而且说行动就行动,当天晚上她就准备了下。打算离开木叶村前往宇智波的秘密基地一趟。
此时是木叶成立初期,各项制度还没有后来完善,保护村子的结界也还未研究出来。大概是害怕有别国的间谍潜入村子对村子造成危害,所以到了夜晚的时候巡逻的忍者会有很多。而且大部分都还是是感知系忍者。
想成功躲过他们的耳目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唯一现在的身手着实因为怀孕这个附加状态降分不少,因此她为了离开木叶村还不被人发现,很是花了一番功夫。
然后在好不容易离开木叶之后,直奔宇智波的木叶基地。
没有人知道她在这一路上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惊喜,震撼,更多的还是期待。
她想他活着,她期待他还活着。
显然唯一在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太过激动的心情并不适合一个孕妇,但是在踏入基地的入口,走过黑暗而狭长的隧道,来到一个燃着烛火照明的房间看到她想要看到的人时,她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大概就是像阿澄说的那样,因为她有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