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和阿葵也是没有什么缘分的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
扉间揣摩着这句话的含义,不禁皱起了眉,这样的他才更像是唯一所熟悉的那个千手扉间,总是肃着一张脸,看上去严厉的可以。
可唯一现在除了感叹自己和女儿没什么缘分之外,也暂时没有别的想法了。
葵……毕竟已经死去有一段时间了,当初那段最为痛彻心扉的阶段过去之后,后面反而没有那么容易悲伤。
而这个时候,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扉间也不禁开口问道:“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唯一抬头看他,对他扯开嘴角笑了一下,“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宇智波唯一,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别用那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家里睡着觉呢突然就听到一个声音问我想不想体验不同的人生,我说不想,然后就到这里了。”
她无辜的耸耸肩:“我也不想的。”
唯一和扉间大眼瞪小眼了足有半分钟,他扶着额坐在了唯一旁边,用颇为头疼的语气道:“今天你这又是在玩什么?”
话语间带着纵容和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
他也许,和另外一个自己真的是亲密无间的一对夫妻吧?
这就是所谓的,不同的人生吗?
唯一觉得莫名感动之余还不忘了为自己辩解:“不是啦,我真的不是你的妻子……”
话说着,门铃声响起,唯一用余光扫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忍不住想这个时间到底会是谁呢?
她对扉间撇撇嘴,示意他先去解决一下这突发事件。
“你在这边等一下。”扉间站起来,对唯一露出了一个你的事情回来再解决的表情,跑去开门去了。
而唯一表示丝毫不怂,交完底的她轻松不少,放松身体的往床上一躺,却又担忧起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这个问题。
总不能回不去了吧?
所以说这到底是什么鬼……她在心里嘀咕着,却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莫名其妙的就接受了是来到另一个世界体验不同人生的这种设定。
床很软,味道也是她喜欢的那种,唯一躺在床上,竟是有点困了。
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刚进来的人对着躺在床上的唯一不满的抱怨道:“什么嘛,我可是大半夜辛辛苦苦的把你儿子送回来,你居然在这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都不出去看我一眼??”
唯一那点微薄的困意霎那间被驱散一空,她蓦地睁开了眼,直挺挺的坐了起来,望向发出声音的那人。
那人被唯一如此突兀的动作吓住了,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然后又不依不饶起来:“你这是什么见鬼的表情,给我好歹表达一下谢意啊!”
而唯一却是死死地盯着他,她的嘴唇动了动:“怎么会……”
纵使是喃喃自语般微小的声音,也没有逃过这个人的耳朵,他把这理解成了唯一的不高兴,然后对着唯一摊了摊手:“你嫌我把时雨送回来打扰了你和死白毛二人世界?没办法啊,我和哥哥明天都有事情,时雨留下也没人照顾他,所以哥哥才让我把时雨送回来的,你……唯一?”
刚才还呆呆的看着他的唯一突然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这让他惊讶的尾声的上扬喊了唯一的名字。
而唯一却更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肢,似乎很怕自己稍微一松手这个人就会消失不见了,多年来决心压抑自己的情感,此刻却如同洪水冲毁堤坝一样凶猛的涌上大脑。
她泣不成声,眼泪淌了满脸,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音节。
“奈奈……”
原来这个人就是这边的宇智波泉奈,她的亲弟弟!
唯一的人生里,弟弟死在十七岁那年,死在她的怀里。可是这个世界的宇智波泉奈不仅没死,反而活蹦乱跳的活到了三十来岁,这个岁数见到自己的姐姐每次还能跟她兴致勃勃的对喷。
在泉奈的印象里,他家姐姐论嘴炮从来没输过,从小到大被喷哭的只有他,他这才说了几句,怎么就哭的那么惨?
泉奈忍不住怀疑人生,况且他刚才真的没说什么吧?
“唯一,唯一?”泉奈喊唯一的名字,可唯一哭的无动于衷。
无奈之下,泉奈只能弯下身子轻轻的拍着唯一的后背:“姐姐,行了吧?你就不怕被时雨看见吗?作为母亲却还像个小姑娘一样哭鼻子,羞不羞的?还是说……”
话锋一转,泉奈眯起眼睛,阴恻恻的望向门口,语气也变得危险了许多:“难道千手扉间那个死白毛欺负你了?”
他眼中燃起猩红色的光,三轮勾玉顺着圆环呈顺时针转动起来。
安置完儿子回屋的扉间正好被这凶残的目光望了个正着。
扉间皱起眉,看着这对姐弟一个嚎啕大哭一个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
为什么他感觉到了有点不妙??
“是我问你才对!”泉奈口吻不善,丝毫没有小舅子对姐夫的尊敬:“你对唯一做什么了?她怎么委屈成这样了??”
欺负他们家的妹子,也要问问他跟他哥同意不的啊!
泉奈表现出了足够多的敌意。
扉间也对这个事逼的小舅子表现出了一丝不悦。
两个人眼神交锋的空档,埋头哭泣的唯一突然伸出手拉了拉泉奈的衣角,“不是这样的哦。”
“啊?”泉奈摸不着头脑的啊了一声,明显很疑惑。
唯一抬起头去看他,刚哭完的的双眼红彤彤的,她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强忍着自己想继续哭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