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了。在这座塔里那个祭司才是主宰,他们这些人只能被动接受攻击,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将他们传送到塔中的任何地方。
死路一条吗?
奚潮逐渐咬紧了牙关,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不过归海倒是被传送到了一个宽敞的地方,塔顶群鱼游过,这个海拔的水层不少小鱼群。
归海发现奚潮不在后转身正要离开,但是令人讨厌的是这里出口被封死了,周围被结界包裹住,也不能跳下去。
“别费力了,你出不去的。”
低哑暗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归海转过头,那个祭司正站在他身后。
归海下意识滑出飞刀握在手中。
“阁下别激动,鄙人想了想,刚刚确实是鄙人太冲动,我们果然应该坐下来好好聊聊的。”
归海自然觉得他没安好心 ,但是硬打不是上策,没有其他人的掩护与法师打起来对他百害无一利。
于是归海收起飞刀,盘腿坐了下来。
“说吧,你打着什么心思。”
那人见状也笑了起来,本来面目可憎笑起来也没好到哪去,反而显得更加狰狞。
“阁下是个聪明人,鄙人不理解的是阁下为何要帮助那些鲛人?”
归海只是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他,外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我同为人类,想必你也明白那些鲛人对我们人类是什么态度吧?就你身边那位公主,即使表面上和和气气,你又知道她不会在家族的影响下看不起人类吗?”
归海嗤笑了一声,道:“挑拨离间的话就不必了。”
祭司见他不为所动,又连忙补充几句:“阁下可要好好想想,鲛人都是蛊惑人心的东西,你这种能力若是想,他们那些高傲的家伙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
归海来了兴趣,惊奇道:“你倒是挺了解我?”
“不瞒你说,刚刚战斗时候就发现阁下的与众不同之处。”面目狰狞之人见他来了兴趣便觉得有戏,赶紧抓住这个机会。
归海不准备接着他的话题继续下去,及时刹了车换了一个换题:“不知祭司跟鲛人何愁何怨?”
突然转了一个话题让这人一时张口结舌。
“是被灭了亲,还是——”归海拉长了尾音,眸中隐约透露出幽森的光芒,“为了自己?”
奚潮此时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
这间屋子是绝对的密闭,里面是空气填充,氧气已经快没了,而且刚刚不断出现攻击消耗她大量的体力,再加上此时又有不断渗入的熔浆,她还需要维持法阵来保护自己。
奚潮靠在墙上,头脑像灌了铅一样重,随着心脏的跳动,眼前也是一阵一阵的发黑,额角沁出丝丝汗珠。
她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胸腔中翻腾着死亡的恐惧。
更绝望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花板多了一个管子,现在空气中不知道被注入了什么气体。
奚潮只觉得眼皮像挂了石头,闭上眼就很难睁开了。
此时的黎秋站在了塔下。
他还是放心不下他们。想必他想见的那个人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黎秋攥紧了手中的鲲骨,口中念叨着什么古老的咒语,鲲骨愈发光芒四射,黎秋的头发也随着周围气流凌乱在空中。
鲲骨进入了他的身体。
银色的眼睛忽的睁开来周围的水流都波动了起来。
“潮殿下我来帮你了。”他对着塔自言自语紧接着化成一条普通的游鱼向塔中游去。
塔的后门是长长的旋转阶梯,戴诗雅走到一半就停下了脚步。
“枭大人还要跟多久?”
想必早就发现了枭,只是一直没有动静。枭犹豫再三,还是从黑暗中出来了。
“果然瞒不住戴大人。”
“毕竟我在这里可就是为了拖住你呢!”话音刚落手上凝结灵力,一个法刃劈了过去。
不过枭及时躲了过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戴诗雅别有深意地勾起唇角,“猜猜看?”
此时的奚汐已经来到了塔的内部,奚汐自然是知道奚潮被关了起来,毕竟是奚汐提出的方法。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祭司擅自加了一些机关,自己的姐姐已经一命呜呼了。
戴诗雅和祭司合作对付他们,想得到祭司的能力,不过她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让奚汐摧毁内部总法阵,这样即使祭司反悔也能轻易制服他。
眼前的总法阵很麻烦。说实话奚汐不会破。
虽然她有很强大的灵力,但是对于法阵的研究自然是比不过奚潮的。若是不能一击摧毁,就会被祭司那个老家伙发现。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破了。
塔顶的二人的气氛也是万分焦灼。
归海与他周旋许久已经让他不耐烦了,男人拿出水晶球实况直播了奚潮的情况。
奚潮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状态了,空气中放入了催眠瓦斯,陷入沉睡的奚潮被熔浆包围着。
“这位小殿下快死了呢。”
“你对她做了什么?”归海攥紧了拳头,眼神中透露着杀意。
“玩个游戏罢了。”那人又狰狞地笑了起来,“所以你的意见呢?”
归海沉默不语。
“再过一刻钟她就被这熔岩淹没了哦,到时候神仙来了都救不活。”那沙哑暗沉的声音听着如此让人犯恶心。
虽然怒火充斥了他的大脑,但是他还保留有一丝理智,说出来话像挤出来似的:“你、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