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随和的人,也敢和他开一些玩笑了。 熊槐拜田夕做了自己的剑术师父,没有朝会的早上田夕都会过来教熊槐问天九式,两人偶尔也会切磋一番。 “没想到大王的剑道天赋这么高!你要是专心练剑,肯定能成一代剑术大师的。” “呵呵,剑术再高也只是百人敌而已。我若不为国君,则必苦修兵法,为将为帅,做万人敌!” 熊槐感觉秃说噜嘴了,田夕脸色有些不太好,便又赶紧说道:“不过,剑术也是要学的,为将者,若不敢冲锋陷阵,何来勇气?” “你还是看不起我这样的剑士!”田夕撅着嘴有些哀伤。 “哈哈”,熊槐一把搂过田夕,看着他她在朝阳下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沉迷道:“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侍卫!” 就在这时,一名侍者匆匆敢赶来,田夕急忙红着脸站到了一边。 “大王,魏国驿站来使,魏国上将军公孙衍求见!”侍者不敢抬头。 “公孙衍?”熊槐眼睛半眯,“他这就等不及要合纵了?还是有什么变故发生了?” “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