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岑青云便堵住了他的嘴。
许是他的模样太过诱人,又许是马车里的气氛太过旖旎,当岑青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她已结结实实地吻住了崔池。
直到崔池涨红着脸,似是快要窒息,岑青云才放开崔池的胳膊,带着笑道:“崔郎滋味甚好。”
说罢,她收起笑,又露出那幅恣睢冷厉的态势:“崔郎日后还是慎言为好,下次若再让孤听见这般狂悖之语,孤未必会有今日这番的好情致。”
马车停在穆王府门前,郑行易已唤了数声,但车内二人都未曾吭声,他便也不敢坏了世子好事,只敢在马车旁候着。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道:“殿下,咱们到了。”
片刻后,岑青云应了一声,出了马车。
郑行易跟在身后,不住地瞄着她。
岑青云猛地顿住脚步,问道:“孤脸上有银票吗?你这般连番瞧着作甚?”
郑行易低着头,道:“殿下,你嘴角怎么破了?”
岑青云伸出手,不动声色地抹去唇边被牙齿磕破而渗出的血:“天干物燥,孤上火。”
郑行易咋舌:“可是,殿下,雨还没停啊。”
岑青云横眉:“怎么,下着雨就不许人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