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吴幽的门禁,事情拖延了一天,隔天吴邪等人才跟着吴二白的车来到平霞的滩涂,为了方便行事便在边上扎了营地。
“看来我们找到地方了。”吴幽坐在一边看着痴呆的母雪海,他自从来到这个滩涂,嘴里便一直念叨着哑巴皇帝,纸人,船。
吴二白重新给他们讲解了关于哑巴皇帝的故事,告诉他们南海王地宫极度危险,去的人非死即失踪,当然,还有个例外的,疯了的母雪海。
“按二叔的说法,墓在这滩涂下面,只是我好奇他们到底是怎么进去墓的,你看这周围平常的很,下了墓莫非要掘地三尺?”吴邪边说边翻着吴幽给他的书,是关于历来关于雷的传言。
“也不是没可能,这一带的滩涂我观察过了,地质不稳,长年出现塌陷的现象,我猜就是因为存在地下墓的原因,至于没有人起疑是应该是这里沿海。”吴幽的说法证实了吴邪的疑问。
“你说得对。”吴二白从外面进到帐篷里,早来到这里就窝着外面听这兄弟的对话,他好奇盯着吴幽问道,“你吴机阁的书怕是全装在你脑中了吧,什么奇怪事你都懂这么多。”
“承蒙二爷栽培。”父子俩相互讽刺了一句,吴邪乐了,“你们俩这么多年了,说起话怎么都带刺啊。”
“好了,不逗你们了,关于母雪海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们,之前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就发现是有人在默默照顾着他,想让他修复壁画,只可惜他疯了,便将他关起来,你们猜这幕后照顾他的人是谁?”
吴二白抛起一个“烟.雾.弹”,说白了就是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进一步来套他们俩的话,吴幽摇摇头表示不感兴趣,继续低头敲着笔记本。
“三叔?”吴邪说出口又觉得不可能,毕竟三叔失踪那么多年,这母雪海早饿死了。
“或许之前是,但在你三叔失踪后母雪海一直被一个神秘人照顾着,就是……”吴二白见自己说话自家儿子没在听便拍着桌子命令道,“小幽,关了你那破电脑,没看到我在很认真跟你们讲吗,再玩我待会把这玩样给你丢海里去!”
“听着。”吴幽无奈迁就着,乖乖合上了电脑,保存好了数据,其实他只是通过仪器设备来勘查这个地方的磁场,磁场是决定一个地方的关键。
“就是这个人,大家都叫他焦老板,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查不到他之前的记录,只知道他研究雷声入迷,讲着奇奇怪怪的言论,说他是个无神主义者吧,他又曾经说出对雷公的追崇。”吴二白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中年男人身穿白色西装,留着长辫子,手中拿着一个拐杖,不过又不瘸,八成是装样子用的。
“查不到资料,很可能这个人改了名字,离开了原本居住的城市,故意抹去自己的痕迹,这个人八成心中有鬼才这么心虚。”吴邪敲着照片的人发表了意见,看起来也不眼熟,又是半路出现的程咬金?
“那这个人一定认识三叔。”吴幽肯定着,吴二白让他继续说下去,“母雪海当初跟着三叔杨大广他们去了南海王地宫,这个焦老板又在之后连他疯了都盯着他不放,可见这雷声真的藏着秘密,一个让焦老板需要改名换姓的秘密,他认识三叔,而他知道一定会有人顺着三叔的线索摸索到他身边一切相关人事物,便害怕有人认出他,那么多年加上样貌改变大,我想也没人认出他来,他很可能是三叔的队员。”
“这么肯定?”吴二白问。
“他不改名字我可能还不敢这么肯定,其实这个人我听说过,这半路杀出来的,用钱收买了很多能人,都跟雷声有关系,最近还出重金重新招揽高手。”吴幽重新打开电脑的自己查到的信息给吴二白他们看。
“喜欢穿白色衣服,内心越黑。”吴邪冷不丁说了一句,不过他还真说对了。
“小邪说话越来越有水平力,不错。”吴二白拍了拍他的肩膀。
“听京叔说,你找来个能人异士?”吴幽其实也是去套话过来的,本来贰京还嘴严着呢,打听到是一个听雷找墓的人。
“二叔?看来是花重金了。”吴邪说着摸出烟自己拿了一根叼着,还丢了根给吴幽,两人一同点了烟。
“让你们抽烟了?”吴二白冷冷丢出这么句话,吴邪是烟鬼他知道,不过吴幽什么时候也学上抽烟了,记忆中他可是从来没有抽过的,不过貌似在自己面前他也不敢。
“别浪费了烟,我就抽几口,待会马上丢了,您继续说呀。”吴邪转移着话题,吴二白懒得再理他们,“不说了,待会人来了自己看,出了门一个个跟颓.□□年似的,懒得看你们。”
说完便出去了,留下两人在烟雾中凌乱着,吴幽抽了几口便掐了,说要出去散散心,吴邪就没跟上,出去找闷油瓶叙旧了。
吴幽出门散心没成反而转角就遇到吴二白,他转头直接就走,因为他觉得今天已经聊得够多了。
“给我站住!”吴二白吆喝着,吴幽吓了一激灵,愣是迈不开脚,呆站在原地,或许是血液里流着他的血,骨头里还是畏惧这个父亲的。
“我觉得我们今天聊很多了。”吴幽先提出口,散心没成别弄着更闹心的回去。
“哦?我觉得我还没聊够,从头到尾说的都是关于你三叔留下来的烂摊子,怎么,就不能聊聊父子感情?”最后一句显得更重要,吴二白推了推眼镜正言道。
吴幽闷着不说话,找了块石头坐着上面,等待吴二白的话,他知道,这个父亲还没打算讲正事。
“你看看,你这种态度成什么样,不知道我身体不好吗?自己老爹都还没有坐你倒先悠哉上了,真不知道我当初这血有没有入你身体……”
“入了,刻骨铭心,我身体还流老吴家的血,你的血,滋养着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