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可算回来了,这次东西邪得很,兄弟们伤了几个,还好发现得早,都撤出来了。”阿远迎着刚回来吴机阁密室的吴幽。
吴幽加快着步伐,看着从里面抬出的几个兄弟,伤得很重,人不人鬼不鬼,心中有些沉重,突然回响起吴邪那一句,别到时候伤了人也伤了自己。
“带上口罩,塞住耳朵再进来。”吴幽捂着鼻子进了屋,不忘提醒身后的阿远和顾源,屋里光线很暗,只是亮着一盏驱邪灯,上面贴着符咒,似乎在压制住灯下的邪物,一个散发着黑气的风铃。
“老板,这东西刚带回来就这样,明明一点风都没有,却一直这样飘响着,声音忽大忽小,一开始还正常,结果进来的兄弟们突然七孔流血,说听到脑中有人在说话。”顾源介绍着里面的情况。
“这上面附着洞里的毒虫散出的粉,一样带着毒,可以麻痹人的精神,产生幻觉,我不是说过,带回来必须处理好么?”吴幽口气很冷,带着责怪的语气。
“老板,这个我们处理过的,只是这上面附的东西邪门的很。”顾源锁着眉头,这事怪自己,出现异样应该等吴幽回来的。
“阿远,你不是新手,出了事应该先告诉我,忘了?”吴幽将他那匕首放在风铃旁边,怪的是,风铃停止摇摆了。
“老板,因为你最近忙着小三爷的事情,上下跑,我以为事情没那么严重,这事怪我,我承担。”阿远跟了吴幽十几年,如果潘子在吴三省身边的存在,做事一向很谨慎的。
“先拿狗血把东西再擦一遍,拿去晒外面晒二十四小时就可以了,这东西生前主人的怨气都附在这里。”
“是,老板,马上让人去办,那个……那些受伤的兄弟,似乎情况不太好,您要不要去看看?”阿远的意思是,他们受的伤平常人治不好,怕是不行了。
吴幽拿着布擦了擦手,冷冷道,“他们之所以会这样,你的责任不少,刚才他们的情况我看过了,救不了。”
顾源想再开口,毕竟这些兄弟都是为吴幽出生入死,这次受伤虽然是阿远哥没提前将情况告知,但是,老板的意思,他不愿浪费他的血?
“老板,兄弟们都是个个都是我带过来的,为着吴机阁办事,您能不能想想办法?”顾源这个人是吴机阁重义气的领头,公事公办他清楚,但是如今看着兄弟的样子,他还是于心不忍。
“你的意思,吴机阁这么多兄弟,随便一个受伤都要靠我来救么。”吴幽坐到一边客厅,又拿着奶酪糖吃了起来。
“老板,我没求过你什么,这次我求你…”顾源毫不犹豫跪在吴幽面前,握着拳头,他不认为吴幽该这么无情。
“进了这里办事都是白纸黑字写清楚,就算这个是邪物,我教过他们处理,他们没处理好,就是他们自己的责任了。”这话没有半点人情味。
“顾源,别说了。”阿远比谁都洞吴幽的脾气,再说下去,对谁都没好出处,更何况这次会受风铃影响,也是这种这些人贪念太重。
“你当真这么无情吗?”顾源在吴幽踏出门的瞬间喊出了口,吴幽停下脚步什么都没说,又继续往外走了。
“原来天真也有坏处……”吴幽隔着玻璃看着那些受伤的兄弟,他们个个表情痛苦,鼻子嘴巴耳朵全在流血,眼神充满着绝望。
“老板,您怎么不直接告诉顾源,你早看出是因为这些兄弟起了贪念要抢这冥器,才会被影响出事的,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阿远知道他闷着不说,有些东西看得比谁都清楚。
“这吴机阁已经脏了一半的心了,就别让他再陷下去了,阿远,你果然是这里最懂我的。”吴幽摆摆手,“叫人把门打开,我来想办法。”
“不是没得救了?”
“别让那小子失望了……”吴幽走进去,只见这些受伤的兄弟发了疯要往吴幽身上扑咬,吴幽淡定拉上窗帘,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
阿远在外面等了很久,听不到任何声音,因为这里面都是隔音效果很好的,只知道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吴幽出来了,身上充满着血腥味。
“老板…”阿远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屋里的兄弟已经恢复正常,留下一地的淤血,许是淤血吐出来便恢复意识了。
他怎么办到的?这个问题再次在阿远心中回响着,老板创造过很多次奇迹,没人知道他怎么做到了,其实兄弟们的命,他个个放在心上。
“噗!”吴幽回到房间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将血吐到旁边的花瓶中,花当场就凋谢枯萎,叶子都掉光,剩下光秃秃的黑枝………
看着左手颤抖得厉害,他摘下了手套,只见手心在散发着黑气,他抹了嘴角的血在手心画了一个叉,黑气便消失了。
这邪物比他想象中危险,好在控制住了,只是得养几天伤了,也不知道小邪那边怎么样了,吴幽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他累了……
迷糊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身上什么时候盖好了被子,给他脱了鞋,转过头一看,旁边躺着解雨臣,整窝着吴幽怀里。
这家伙还真是会挑时间,每每受伤他都在场,怕不是想乘人之危?吴幽看着他就差整个人扑着身上,锁着眉头脚一抬,成功将人踹下床。
“哎哟!我的腰……要断了!你是臭幽子!哎哟……我照顾你半天你居然踹我下床!!?”解雨臣气着脸得红了,坐地上表情委屈揉着自己的腰。
“谁让你上床的。”吴幽看着热闹一样坐床上看着他,半点表情都没有。
“怎么就不能上床了?昨天晚上你嘴角留着血呢,整个小脸苍白着发烧,要不是我发现,你就死屋里了!”解雨臣说完指了指这房间,“还有你看看,你这房间半点生机活力都没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