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埋得很低,不敢去看对面人的脸,也不希望他打断她难得鼓起的勇气。
于是让小兔的毛爪爪继续用力,按住某A的嘴。
“明明已经是三十多岁的老Omega了,却仗着一副十几岁的皮囊,和年轻帅气的Alpha纠缠不清,还老吊着你,是不是很不要脸?”
Omega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他想反驳,但嘴依旧被白色毛绒绒按住。
“秦曜,我翻过这个国家的法律,虽然死刑没有被废除,但Omega的废死法案,几十年前就通过了,所以,如果我真的占了那位布莱恩小姐的身体,如果真的……
“就干脆让我代替她赎罪吧。
“刑期是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反正我也是无缘无故年轻了十几岁……”
Omega说到这里,就被猛地按倒在柔软的深黑绸缎上。
疯狂绵密的亲吻、啃咬碾压过来,Alpha似乎在用尽全力地掠夺她的呼吸。
又像在用这充满攻击意味的亲密举动,确认她依旧存在。
她的双肩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失控的力度在她莹白的皮肤留下淤青。
呼吸间全是让人意乱情迷的烈酒醇香。
Alpha失控的信息素让她双脸潮红,呼吸紊乱,内心本就失去抵抗的勇气,身体也越发无力。
任人摆布的Omega。
弱小的兔子。
通过交错的呼吸、绵密的亲吻,被alpha信息素入侵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没有力气去认真思考,她只依稀分辨出,后颈在发痒。
这可悲的本能。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Alpha声音很沙哑,像被最烈的酒烫伤过。
“我只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自以为的努力,大概在这个地方,是那样的不合时宜。
“我会解决的。”
“你要怎么解决呢?”
又要拖累你吗?
她的存在,或者就是错误本身。
她的下巴微抬,露出纤细漂亮的脖颈。
而Omega脆弱的脖颈,正被最华丽的镣铐束缚。
笼中鸟……
他疯了似的,咬住金属链条,不受控的精神力,碾在那一颗一颗漂亮的宝石上,粉色的海螺珠顺着她的锁骨,滚落在黑色的缎面上,圆润的珍珠陷入两人的皮肤间,因着他用力的拥抱,在她莹白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细碎的彩钻散开,些许停在她柔软睡裙的蕾丝上,成为多余的点缀。
那颗被皇冠一样笼子锁住的红宝石,直接被甩飞到地面上。
一声脆响后,多了个缺失的口子,毁掉了所谓“完美的切割”。
如野兽般撕咬、毁掉一条价值连城、腐朽陈旧的老古董后,某A终于将那讨厌的东西,从她脖颈下卸下来。
他不断亲吻她光滑白皙的天鹅颈,捕捉那清泉若有似无的幽香。
一边啃咬,他一边问她:
“你莫名其妙地赎罪,就没想过,我会怎么样吗?
“因为这种理由,要在我的人生里,突然消失十几年,就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还有,你知不知道,所谓的Omega监狱,到底是什么?!”
alpha发狠地咬了她肩膀一口,白皙脆弱的皮肤,被轻易划出血痕。
森白的尖牙沾上深红水雾,野兽本能地吸吮舔舐温良的血。
她信息素的味道总是那么平和。
是深山早春融化的雪水,一点点汇聚成泉,掺了点自然草木的清幽,干净纯粹,不染纤尘。
被突然袭击的Omega,连反抗的声音都是轻的,她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痛。
却能在调整呼吸后,字正腔圆地跟他说抱歉。
“我好像又说了奇怪的话,让你担心了。”
她的目光下移,躲开了他直白的视线。
莹白的手缓缓从纯黑的织物里伸出,触碰到眼前的人。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廓,按在他的银发上,一下一下地安抚。
而这一切,让他胸口越发沉闷。
“对不起,痛不痛,我……”
银狼小心翼翼舔舐小兔的伤口,却听到怀里的人,用那一贯冷静的语气说:
“你不会有事的,就算我不在了,抑制剂……只要按时服用,你的病,也会好……”
“我不要抑制剂,我只要你!”
秦曜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怎么会有这样的Omega?
这么柔软、这么好欺负……又这么倔强和心狠呢?
“只要你。”
Alpha重复的声音阴郁低沉,压抑了数不清的疯狂。
他潜藏在血液里的毒素开始蔓延全身、被人为掩盖的伤口不断撕裂……
漆黑的墨,一滴一滴落下。
一个声音在秦曜的脑海里出现:
又是这样。
从一开始,她就在拒绝你,不是吗?
她冷静地跟你解释吊桥效应;
她头脑清晰地跟你分析病情。
自始至终,她都觉得你是个被信息素欺骗的可怜人。
“啪——”
Alpha脑海里某一根弦断了。
“你知道,Omega的废死法案,为什么会被通过?”
Alpha猛地向前,抓住她的手腕,按在深黑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