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依旧是笑着的脸,却让林黛玉心中猛的一凉,她明明好好的站着没有动啊。
“琛哥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琛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啊,怎么这么烫。”
“来人,快来人啊,传太医,快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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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
回京后的第一个早朝,对林如海来说是平淡的,但在他人眼中却是分外的不平静,不少人都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身为上皇心腹的林海,终于卸下了巡盐御史这一肥缺,本以为一向和忠顺王爷交好的林海会在陛下那里遭了厌弃,却没想到当今这位陛下会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把人塞进了吏部。
那可是总领六部的吏部啊!
朝中上下谁人不知,吏部尚书冯大人年事已高,即将告老还乡,现在把林海弄进了吏部,还是侍郎的位置,不是明摆着的让人接替尚书的位置吗?
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陛下,陛下!”
慌乱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眼看着帝王皱眉,身为总管的李公公扬声开口。“何人在殿外喧哗。”
“陛下,殿下突发急症,眼下高烧不退,已经昏迷不醒了。”一溜烟冲进殿里跪在地上的太监,颤抖的声音让朝上瞬间悄无声息。
“什么?”
还不待他人开口,认出来人是关雎宫侍从的徒晏已经坐不住了。关雎宫的宫人多年都未曾换过,一直维持着阿瑶在时的模样,而能让他们开口唤着殿下的,也就只有琛儿一人,现在说着不好的,也只有永宁王一人了。
“说,永宁王怎么了?”
“奴才不知,太医正在诊治。”
“去关雎宫。”徒晏只觉得头重脚轻,心头直冒寒气,先前受得伤还没好,这又是怎么了?
“如海,如海。”
觉得天旋地转的不只是徒晏一人,这不,忠顺王徒晓手上就扶着一个摇摇欲坠的林大人。
林如海只觉得眼眶发热,自责不已,这才多久,刚遇刺完伤还没好就又昏迷了。
急症?拿这话来忽悠谁呢,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嘛,那小子的身体底子好着呢,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突发了急症。怕又是遭了暗算了吧。
就这还是明面上的,那暗地里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呢。
那孩子,到底受了多少的苦啊。
“李忠,”刚迈出脚步的徒晏就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稳住发慌的心神,沉声令道。
“传朕旨意,下令封宫,只许进,不许出。不知永宁王的具体情况前,谁都不许踏出皇宫半步!”
“徒晓、如海跟上来、”
“是。”
“端王爷,瑞王爷,您二位看,这?”在皇帝带着一位亲王一位臣子离开之后,朝上的百官们终于嗡的炸开了。
也该庆幸今日是小朝会,上朝来的都是重臣,数量也少,否则一下扣留了文武百官,宫外不知该要如何猜测不安呢。
“皇兄,要不我们也去看看,阿琛情况不知如何了。”
不知为何,明明是自己一手制定的计划,徒珀现下却是莫名的焦躁,总觉得眼皮子直跳,总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他来了。”眯了眯眼,徒琅似乎只是漫不经心的一提。
自古以来立储皆是立嫡立长,无嫡无长方才立贤。当今圣上膝下荒凉,仅有三子。三位皇子各有优势,其中徒琅占长,是为皇长子,封号端,是为端亲王。
而中宫无嫡子,生母早逝的二皇子徒珀自幼长于皇后宫中,与身为皇贵妃之子的徒琛,皆算是占了半个嫡字。
徒琅身为长子,较之两个尚且算是年幼的弟弟,自然是备受朝野上下瞩目的,况且他也不是个傻的,自家二弟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心里多少有些谱。
不过,真的能如他所愿吗?
徒琅笑容莫测,他们那个三弟可不是个善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