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呛鼻的味道,度数应该不高,清冽的液体从喉咙滑到胃里,还挺舒服。
于是她又喝了一口。
伏城杯子里倒的比她多,他手臂支在桌上,手臂肌肉的充血状态缓和不少,他拿起杯子,一口见底。
幼宜喝完,还把杯子往前递了递,于是伏城又给她倒了一杯。
伏城问:“喜欢喝?”
幼宜眨了眨眼睛,没点头也没摇头。
酒偶尔喝一喝还不错,在某些场景的驱使下,它也是个很好的东西。
才喝了两杯,她连脖子都红了。
伏城伸手过来,手背贴在她脖子上。
嘶,烫死了。
“行了,下次再喝。”伏城把杯子从她手里拿过来,放到一边她拿不到的地方,略无奈于她酒量这么差。
幼宜伸手拿不到杯子,指尖抻了抻也够不到,于是她缩回手来,就不拿了。
幼宜揉了揉脑袋。
她安全意识很强,从来不在外面喝这样的酒,可伏城给她喝,她就觉得很安全。
“她们都说,你在故意针对我。”幼宜迷迷瞪瞪的,说起训练时的事,她有点委屈,解释说:“那天明明是他要和我说话。”
“嗯,知道了。”伏城应了声。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她和他好歹比他和其他人要熟一点,竟然一点点的特权都没有。
不过这事也不重要,幼宜只是喝醉了之后思绪一下子跳跃了,她站起来,摇摇晃晃要倒,被伏城一把托住。
抬眼就看到伏城的脸,幼宜愣了下。
“可以摸一下你的腹肌吗?”幼宜懵懵的问。
伏城:“你摸。”
他肌肉又紧又硬,触感很好,幼宜之前就想摸,可她看到伏城肯定不敢说这样的话,现在也就是借酒壮胆。
她手指点在他腹肌上,指腹还很轻的按了按。
伏城眼底暗了暗,他手把幼宜扶稳,在她耳边沉声道:“还能让你坐,要试试吗?”
过会儿伏城让她数,仰卧起坐能做几个。
幼宜腿都蹬直了。
她往他怀里窝的时候,伏城哑声问她:“晚上要不要我留在这里陪你?”
她说认床,不睡他那里,现在这是她的床,总能睡下去了。
幼宜脑袋枕在他手臂上,醉意加上极致的疲乏让她睁不开眼,含糊的“嗯”了一声。
伏城一只手臂收紧。
窗外天色黑沉,她白纱的窗帘落地,窗户缝隙有风吹起一角,纱帘轻轻的落,床头一道暖光,看着时间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
是下午五点钟回来的。
除了吃饭洗澡。
八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