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血条眨了眨眼,一脸不敢置信,开始哀嚎着:“不对啊,怎么就74了!!怎么就74了!我遭了这么个大罪,险象环生差点丢了小命,倒给我扣了一点?!”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这什么地界儿时间比天上还矜贵呢,我这忙活前后没到一小时,就给我氪没一年!这简直是索命啊!是谋杀!我太难了!!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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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贼了!遭贼了!——”
陆祁寒迷糊间不知自己睡没睡着,只觉外面闹哄哄的。
对床的箐媞已然不在,她套上足衣就下地了,推开门,就听见几个来往的姑娘嚷着。
“昨夜酒楼遭贼了你知道吗!每间们上都被破开了个小洞!”
“是贼吗?!我门上的纸窗也有个洞!”
“听说那洞是为了放迷魂香!”
“太可怕了,快回去看看首饰银两还在不……”
陆祁寒脑子里画了个大写的:佩服!
荒谬,终于知道什么叫以讹传讹了。
她一拍脑门儿,差点祸及己身,连忙舔了舔手指,回身将自己房门的窗纸也戳个洞。
她再转身时,还维持着舔手指的动作,视线却对上了身后宁少爷缱绻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