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的不是安哥哥而是楚擎天?”
张晓希:“极有可能,你想安哥哥都下定决心要远离然然了,不可能她一喝醉酒打个电话他就再次出现,应该是他不想出面,又不放心然然,再加上当时他可能也听出了你是醉酒后打的电话,怕我们照顾不好然然,所以才托楚擎天去接走然然的。”
苏映琪:“应该是这样的。”
张晓希:“只是然然在楚擎天那里不是羊入虎口了吗?以他对然然那赤裸裸的占有欲,你说他会不会趁着然然醉酒占然然便宜?”
苏映琪:“对呀,他如果不在然然身边,他怎么接的然然的电话,就算然然手机没放在身边,他无意中听到手机响帮接起的,但又怎么会知道然然还在睡觉没有醒来?”
张晓希:“他们两个不会真睡一起了吧?”
苏映琪:“我们现在马上去找然然。”
张晓希:“楚擎天接走然然一定不会把然然送回家,他肯定是把然然带到他家去了,我们不知道他家在哪?去哪找然然?”
苏映琪:“那怎么办,我们也不能不管然然啊。她现在怎么样了我们还不知道呢。”
张晓希:“我们现在着急也没有用,都一个晚上了,如果楚擎天真想对然然做什么早就做了。说实在的,要不是然然心里爱着的人是安哥哥,她跟楚擎天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
苏映琪:“我们认为的好不是她想要的好有什么用,若是楚擎天真对然然做了什么,还不知道她得伤心成什么样子呢。”
张晓希:“时间还早,然然也许真的只是没睡醒而已,我们先不要瞎担心,起码她人在楚擎天那里是安全的。”
苏映琪:“也是,她虽然喝得比我们少,但毕竟也算是第一次醉酒,酒醒得慢也不奇怪。再怎么说然然都是安哥哥的表妹,而他和楚擎天的关系摆在那里,就算看在安哥哥的面子上,楚擎天应该也不会对然然乱来。”
张晓希:“有道理,然然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她如果酒醒了,一定会去上班的,若是她不去上班,我马上去找我们总经理,问他要楚擎天的住址然后去找然然。”
苏映琪:“那我们先准备去上班吧,现在才七点多,还有一个多钟才到上班时间,到时不管然然上不上班,你记得给我个电话。”
张晓希:“好,有什么我们电话联系。”
楚擎天在接完张晓希的电话后,再次把王安然的手机塞回了她的包里,是她的朋友打来的电话,他倒是没动手脚,删除通话记录什么的。
放下她的包,他再次躺回床上陪着她。
王安然做了一个梦,一个让她的身体饱受“摧残”,而她却甘之如饴的梦,梦里的她终于和安子皓在一起了。
宿醉使她头痛欲裂,但她嘴角却擒着微微的笑意悠悠醒来。
微微动了下身体,尚未睁开双眼,她便感觉到了身边还有人,又想起昨晚如梦似幻间,朦朦胧胧中发生的一切。
昨晚她虽然醉得厉害,可还是有感觉的,特别是那撕裂般的痛,直到现在,她的身体还有被辗压过的感觉,以及□□传来的那种异样的疼痛,和昨夜梦里发生的一切完整的重合在了一起,让她明白了:那不是一场梦,而是真真切切发生过了的事。
王安然心里甜滋滋的:昨晚她是喝醉了,但子皓哥应该是清醒的,那他们现在都有了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是否表示他终于接受了她?
虽然昨晚他对她太粗鲁,让她承受了太多的痛,可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愿意给。只要能和他在一起,痛一点又算什么?也许男人在床上就是这样子的。
想到终于可以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了,王安然虽然全身还是难受得很,但她整张脸都漾起了梦幻般的笑意……
一直关注着王安然的楚擎天,在她一动时就知道她已醒来。在看到她脸上的笑意时,想起昨夜她在他身下时一直喊着的名字,就知道她到现在都还没发现:昨夜将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人是他楚擎天而非别人。
楚擎天脸色冷了下来,他绝对不允许睡在他身边的女人,心里却在幻想着和另一个男人的翻云覆雨。
“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醒了也不先睁开眼睛看看,昨晚和你共度春宵的男人是谁。”楚擎天暗哑的声音中带着刺骨的冷意。
蓦然响起的男声,使得王安然蓦然睁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并非是她所以为的那个人,她的脑子片刻空白后轰然炸开……
王安然难以置信的看着楚擎天,几乎窒息,心里的痛漫延开来,与身体上的痛连结在一起。她张开了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急促的呼吸着,就像一条离了水将死的鱼在做垂死挣扎……
看王安然那样痛不欲生的样子,楚擎天忍不住道:“很失望吧?昨晚和你睡在一起的男人是我楚擎天,而不是你心里想着的那个人,你终于还是成了我楚擎天的女人。忘了告诉你,你心里想着的人已经在飞往美国的航班上了。”
王安然心痛到无以复加,但看着楚擎天那张奸计得逞的嘴脸,她恨不得手撕了他那张脸,所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伤心脆弱,如了他的愿,便哑声道:“酒后乱性而已,除了子皓哥,昨晚和哪个男人睡,对我来说都一样。”
“谁都一样吗?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楚擎天知道王安然这样的女子,并不像她现在所说的那样,在男女之事上放得开。
知道安子皓真的走了,现在又失身给了楚擎天,王安然觉得自己再也配不上安子皓了,所以伤心之下说出口的话便冲了许多:“第一个男人而已,谁还没有个第一次了,又不是最后一个男人。”
楚擎天听了王安然的话后,被气到了,便霸道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