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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惜春身世(2 / 3)

专门强调他是宁国府的正派玄孙,很多人不明白作者写他的意义何在,其实他的意义就在此。

贾蔷这个人,小说里是这样介绍的:

【原来这一个名唤贾蔷,亦系宁府中之正派玄孙,父母早亡,从小儿跟贾珍过活,如今长了十六岁,比贾蓉生的还风流俊俏。

他兄弟二人最相亲厚,常相共处。宁府人多口杂,那些不得志的奴仆们,专能造言诽谤主人,因此不知又有了什么小人诟谇谣诼之辞。贾珍想亦风闻得些口声不大好,自己也要避些嫌疑,如今竟分与房舍,命贾蔷搬出宁府,自去立门户过活去了”。】

因为这一段话没有写明关于贾蔷的谣言到底是什么,所以就引起诸多猜测,其中包括贾蔷可能是贾珍和自己嫂子私通生的私生子,当然其中也有焦大说的养小叔子的原因。

这同样也是阅读理解的问题,就如前文所说,焦大嘴里养小叔子的,是宁国府的人,可是贾蔷是外戚,贾蔷他妈就更算不上宁国府的人了。

更何况,所谓“养”小叔,那肯定是贵妇养小白脸呀,当年宁国府一支贾珍袭了官,其他三家什么也没落着,贾蔷还要在宁国府讨生活,他们家跟宁国府相比,那就是穷亲戚,说贾珍这个贾氏族长是贾蔷他妈养的小叔子,不是开玩笑吗?所以这种说法阅读理解都不过关。

还有一种说法,说秦可卿养小叔子贾蓉,甚至《癸酉本石头记》还编了一段情节,说有一天贾蓉外出,秦可卿约了贾蔷到府中私会。贾蔷没来,却被公公贾珍窥见了儿媳妇的美态,顿时起了淫心。在拉扯之下,秦可卿半推半就,竟和公公发生了关系。

这时,丫鬟瑞珠隔着帘子对两人说道:“有人来访了。”

吓得两人赶紧穿好衣服迎了出去,原来是贾蔷来赴秦可卿的约,而贾蔷和贾珍看见对方,彼此都很惊异。

我不得不说,写这段的人的确是个人才,不过是胡编乱造的人才,因为这段情节完全不符合书中人物设定的逻辑性。

书里说到贾蔷时作者背书:

贾蔷【总恃上有贾珍溺爱,下有贾蓉匡助,因此族人谁敢来触逆于他。】。

贾珍一直对贾蔷很好,后来建造大观园时,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等等采购业务的肥缺,贾珍直接指派给了贾蔷。要知道这次采买涉及银子五万两。所以贾琏一开始还有些不能接受,因为大有藏掖。

【贾蔷又近前回说:“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大爷派了侄儿,带领着来管家两个儿子,还有单聘仁、卜固修两个清客相公,一同前往,所以命我来见叔叔。”

贾琏听了,将贾蔷打量了打量,笑道:“你能在这一行么?这个事虽不算甚大,里头大有藏掖的。”

贾蔷笑道:“只好学习着办罢了。”】

然后贾蓉见机,示意凤姐又敲了边鼓,贾蔷的采购金额高达五万两的肥缺就到手了:

【贾蓉在身旁灯影下悄拉凤姐的衣襟,凤姐会意,因笑道:“你也太操心了,难道大爷比咱们还不会用人?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

王熙凤那是八面玲珑的人,一语就切中要害:“难道大爷比咱们还不会用人?”,把贾珍一抬出来,贾琏马上哑火了,他知道贾珍要是没这个面子,不会直接指派了贾蔷来。

这次的差事,涉及银子五万两,贾珍就直接派给了贾蔷。

【贾蔷道:“才也议到这里。赖爷爷说,竟不用从京里带下去,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明日写一封书信会票我们带去,先支三万,下剩二万存着,等置办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帐幔的使费。”

贾琏点头道:“这个主意好。】

写《癸酉本石头记》的人,恐怕连贾珍什么人设都没搞懂,贾珍和贾赦、贾政不同,贾珍不是能力不行,相反贾珍交友广泛,而且很有手段、决断力,宁国府事关财政的事务,都是他亲自打理,从不假手他人。

儿媳秦可卿出殡,他想大操大办,八公四王全部参加,给足了面子。

四王中,唯独北静王至今仍袭爵位,按礼制不应该参加秦可卿葬礼,但是北静王却说:

【近闻宁国公冢孙妇告殂,因想当日彼此祖父相与之情,同难同荣,未以异姓相视,因此不以王位自居。上日也曾探丧上祭,如今又设路奠】

简单说就是以个人身份参加给贾珍面子。

后来正月过节的时候,北静王让人来给贾珍送礼,贾珍连见都不见:

【人回:“北府水王爷送了字联、荷包来了。”

贾珍听说,忙命贾蓉出去款待,“只说我不在家。”】

贾珍是个社会人,比贾政、贾赦可有手段多了。

之所以导致宁国府败落,是因为他不务正业,胆大包天,贾珍就有点像那种黑白两道通吃的人,属于狠人。

贾蓉都不敢惹贾珍,贾珍喜欢秦可卿,他都要拱手相让,和秦可卿相敬如宾,不敢动他爹的人,贾珍让下人拿唾沫吐他,贾蓉得垂手受着,其他族中年轻人见了贾珍,都跟耗子见猫一样。

我光说,可能会让人觉得我YY,这是二十九回五月初一日在清虚观打醮的时候,贾珍在外面管事的片段,再把原文贴出来,大家感受下,贾珍是不是好惹的人。

【贾珍道:“你瞧瞧他,我这里也还没敢说热,他倒乘凉去了!”喝命家人啐他。

那小厮们都知道贾珍素日的性子违拗不得,有个小厮便上来向贾蓉脸上啐了一口。

贾珍又道:“问着他!”那小厮便问贾蓉道:“爷还不怕热,哥儿怎么先乘凉去了?”

贾蓉垂着手,一声不敢说。

那贾芸、贾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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