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说阿耶!” 这回占理,理直气壮地训斥李世民:“阿耶英明神武,做任何决定自然有的道理。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话,这是子对父亲的态度吗?” 李建成摇摇头:“世民,你太不懂事了。” 李渊也隐隐有些生气,冷着脸不说话。 李世民一个个看过去,道此事多半要轻轻放下。只觉得悲从中来,承乾受了这么大委屈,这个做父亲的却没法替讨回公道。 痛苦地闭上眼睛,眼泪滚滚落下。 在场人都惊呆了,这么多年了,天策上将流血流汗,谁见流过泪啊? 李渊都不道该说什么好了,语无伦次:“你这……唉!你哭什么?” 李世民低下头,不让人看到此刻的狼狈,咬牙道:“别的罪也就罢了,但尹阿鼠谋害皇亲,您难道连承乾也不顾了吗?” 李渊讷讷:“承乾不是没事吗?” “没被烧到就没事吗?承乾那么小的孩子,道有人要放火烧的书房,该多害怕?”李世民抬起头,红着眼眶看李渊,“承乾那么喜欢您、崇敬您,希望您顾念一二,给一个公道。” 李渊也心疼李承乾,闻言便点头:“朕道了。” 李世民一声不吭地拱手告退。 “——”李渊尔康手,但李世民经大步走远了。 李渊收回手,看着李世民的背影若有所。李建成和李元吉对视一眼,神色都有些凝重。 靠啊!怎么换招数了? 李世民回去后就称病请假,不去衙门也不上朝,同僚来探望不见,李渊叫进宫也不去,可以说非常任性。 令人惊讶的是,李渊竟然也没生气,反而快马加鞭调查核实尹阿鼠的罪行,短短几天就做出判决,展现出极为少见的效率和魄。 终尹阿鼠被抄没家产,全家流放三千里。尹阿鼠的子本来流放一千里,这下也得再走远一点。 虽然看在尹德妃的份上没有杀尹阿鼠,但这个判决也算合理,流放三千里的去处都是些不毛地,尹阿鼠一家没有家产傍身,可以想见日子会多艰难。 尹德妃保住尹阿鼠一条命,自己却受到了牵连,她成了罪臣女,家人那样不堪,自然当不得德妃这个位置,被降成了婕妤。 从一品德妃降为三品婕妤,从后宫TOP2变得泯然众人,还失去李渊的宠爱,尹婕妤这枚棋算是半废了。 太子党失去两个助手,为了和尹阿鼠撇清关系还不得不断尾求生,可以说损失惨重。 李世民得意了,在家盯李承乾学射箭、做功课时都忍不住哼个曲。 长孙氏在旁边缝冬衣,笑着问李世民:“二郎打算何时‘病愈’?” 李承乾连连附和:“阿耶快去衙门叭!” 埋头功课的小孩苦哈哈地想:臭阿耶再不去衙门,就要忍不住不孝了! “就尹阿鼠出京那天吧。”李世民笑容微敛,问李承乾:“尹阿鼠过几天被押解离京,你想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