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询,就背着书包往外跑,欧阳询叫住他们:“等等老朽,纪大了腿脚不好。” 李承乾蹦哒上前,举起小胳膊扶住他,脆生生问:“先生要去哪?” 欧阳询呵呵笑:“今天国子监最热闹,老朽瞧瞧去。” 他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物化生教材,笑眯眯道:“老朽有许多不解之处呢。” 在门口又碰到同样走路不太稳的陆德明,要去国子监听课。 李承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忍不住叉腰得意道:“我要给我的先生当先生啦!” 欧阳询和陆德明:“……” 今天国子监确实很热闹,距离约定的间还有半个辰,就有始了。 轻的、长的,小孩子;读书、商、市井中最普通的百姓…… 不管是真心听课还是纯粹看热闹,总之络绎不绝有上课的。 学堂是国子监一个不常用的学堂,李承乾到的候,已经挤得满满当当了,国子监祭酒安排他们换个更大的教室。 李承乾特意交代:“别忘了把我的黑板和粉笔带上嗷!” 众:? 黑板是什么板?粉笔是粉色的笔吗? 众好奇看去,只看到下抬着一块巨大的黑色木板,这就是黑板,倒没看到粉色的笔。 有小心翼翼问:“敢问王爷,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李承乾嘻嘻一笑:“等儿你们就知道啦。” 他卖了个子,众配合不再问了。 到了更大的学堂,安排众坐下,李承乾这才注意到角落还坐着几个女郎,他挠挠头:“这几个姐姐怎么坐在那儿?” 几位女子一愣,顿有些尴尬。 这候礼教对女子的约束还是很多的,只是大家没那么苛责而已(老迂腐倒是讲究,但没搭,主打气死一个是一个)。 女子上街不戴帷帽没说什么,但学堂……还是国子监这样神圣的学府,大家就有些接受不能了。 群中几个国子监的学生早就对她们怒目而视,其他多少侧目,只是碍于李承乾在不好说什么。 现在李承乾口了,就有一个轻站起黑着脸道:“几位娘子听到了?这里不是你们该的方,还请赶快离吧。” 女郎们有些措,李承乾却皱起小眉毛,气呼呼看轻:“你为什么要她们走?” 轻愣住:“不是您让她们走吗?” “我没说让她们走吖!我是说那里看不清,让她们坐到前面。”李承乾瞪了轻一,这个好讨厌的,居然撵走他的劳动力……啊不,学生。 招手让女郎们:“你们个子又不够高,怎么坐到那么远呢?” 其中一个女郎比较活泼,蹦蹦跳跳就了,睛亮晶晶看着李承乾:“谢谢王爷。” 李承乾:“不客气哒!” 轻眉毛皱得死紧,他就是个冲动的,否则这里这么多看不惯女郎,不是他第一个跳出指责,这儿就忍不住道:“王爷,学堂不是女郎该待的方,王爷该让她们出去。” 李承乾不解:“为什么女郎不能待?” 轻被噎了一下,不好跟李承乾解释那么多,干巴巴道:“……自规矩便是如。” 李承乾叹气:“你不要这么死板嘛!不能跳出框框架架,你怎么能学好物化生呢?” 轻:“?” 轻还要说话,李承乾就叉腰道:“不要再说了!今天我是先生,你们都要听我哒!”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