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蹲在地上想了一会儿,一拍手道:“我再烤一点吧!” 蹲在他对面李泰几个眼睛一亮,纷纷举起手:“我也要烤肉!” 他还没烤过肉呢! 几人一拍即合,风风火火准备起来。 李世民和长孙氏:“……” * 李承乾烤肉还是在天黑之前送进了宫,太子从御书房出来正好碰到,诧异道:“承乾还会亲手做吃食送给阿耶?” 陈进赔:“不全是吃食,或许是什么玩意儿,也可能只是一件趣事,郎君都会惦记着告诉圣上,休沐了还常常进宫陪圣上说话。” 太子默然,吃食和玩意儿都不是值钱东,趣事更是几句话事,都不费什么,但这份惦记才是最珍贵。 也难怪阿耶越来越喜欢承乾。 太子问陈进:“阿耶近日用膳可香?睡得怎么样?” 儿子关心父亲嘛,这也是惯例了,陈进没什么好隐瞒,答道:“都好!都好!圣上胃口好,睡得也香,每天还会抽空练练骑射。” 太子边听边点头,等到了离人远些地,陈进这才低声道:“圣上派人去找袁天罡了。” 太子一愣,袁天罡他是知道,极厉害一位相师,李渊找他干什么? 若是一般看星象风水,找钦天监便可了,可近日并不曾听说李渊召见钦天监人,除非事很,或者不能为外人所知。 更可能是二者兼之。 想着李渊也快到耳顺之年了,人活七古来稀,李渊年纪已不了,太子心里就有了猜测:“莫非阿耶想要寻仙问道?” 陈进摇摇头,声音更了一些:“奴婢也不甚清楚,但约与秦王和郎君有关。” 与李世民和李承乾有关,那能是什么事? “是啊,能是什么事?”东宫书房里,李世民、李元吉和魏征、封德彝相对而坐,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与李世民或者李承乾有关事,还不能叫外人知道,封德彝有些迟疑地说:“莫非前些日子流言……” 李元吉眼睛也是一亮:“莫非李世民和李承乾果真是妖孽,阿耶发了什么端倪?” 太子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可能?” 莫说他不信什么妖孽不妖孽,李渊也不信。况且李渊已对事下了论断,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就起疑,李世民和李承乾又没干什么。 唯一就是弩,但也是李渊允许。 李元吉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不免有些失望。 想了想又道:“是不是李承乾命格?当初那个相师不是说他青年时有一个劫,可能会殒命吗?虽然按照相师说在府中待了五年,到底也不是全然没有见生人,这命格有没有破还不一定呢。说不定就是李承乾命格没破,阿耶那么喜欢他,为他费周章找相师也是情理之中。” 李建成又摇头:“如便该先让钦天监看,钦天监不成也该找当初那个相师,再不济多找几个,而不是只找袁天罡一个。这既想找相师,又不那么盼着找到样子,倒像是有些逃避。” 众人默然,好一会儿封德彝才艰难地说:“莫非圣上真起了别心思?” 什么心思? 家心里都清楚,是另立太子心思。 如就说得通了,李渊看到了李世民和李承乾价值(或许也有太子这边不给,及李承道体变坏缘故),总之他起了另立太子意思。 只是这样决定太过重,李渊也不敢凭自己判断行事,所想看看上天是什么意思。但这事不能叫朝中任何人知道,免引起朝廷动荡,所他没有找钦天监,而是派人去找跟朝廷没有关系袁天罡。 或许李渊自己也在纠结犹豫,所没有找其他相师,当然也可能是李渊只想找最好相师来看,要一个最准确结果。 不论如何,结论都是一样——李渊可能有了另立太子打算。 李元吉皱眉:“如说来,阿耶允许李承乾造弩,或许也没那么简单。” 弩又不是砖或者玻璃,杀伤极武器,李渊不应该允许李世民私造才是,偏偏他就允许了。 李元吉不吝把情况往最坏地想:“也可能阿耶提前并不知情,只是为了保住李世民和李承乾故意那么说。” 他看向太子,却见太子面沉如水,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李元吉沉着脸道:“哥,这回不能再犹豫了!” “你不要急躁,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太子还有理智,安慰李元吉道,“阿耶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想我兄弟都好好。前那疯马事……他也没有罚你,如今维护二弟也不算什么,未必就是那意思。” 李元吉都想冷了,那事李渊是没怎么罚他,但他得了什么好吗?不是被李世民打断了一条腿吗?他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直到在还没好彻底,每逢阴天下雨骨头缝里都难受。李渊不是也没管? 想起这事,李元吉就恨得牙根痒痒:“抛开弩事不提,阿耶找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