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胳傅可不是铁做,可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唉!我说的你有没有听见啊!轻点啊!”
被扯着胳膊的如星,一边被迫的跟着流光往树荫下走去,一遍大声控诉着对方对自己的粗暴行为。
那控诉声响彻云霄,惊得原本躲在树权上避暑歇息的鸟儿,还以为遇到了什么敌袭,纷纷扑腾看翅膀,着急忙慌的从树权中展翅逃命。
“啾啾!啾啾!”
四周一时间响起各种鸟叫声,此起彼伏,清脆响亮,期间还不是的飘落几根光洁细滑的鸟羽。
“啊啾!啊啾!”
大概是空气中的绒毛含量是在有些超标,短短几息间,如星就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鼻尖都被她揉的通红。
再加上因为连续打喷嚏而变得水汪汪的眼晴,看实让人瞧了心下一软。
流光瞧看对方那可怜兮兮的狼狈模样,一时间不知道是先心疼对方,还是先嘲笑对方。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
要不是她大声嚷嚷,惹得鸟儿们四处惊飞,仓皇逃蹿。也不至于现在漫天都是小鸟受惊脱落的羽毛,自然也不会现在打喷嚏个没完。
如此算来,这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脑中这一念头一伸,流光心中那本就微末的心疼,也随之消失的一干二净。
与之相反的是,面对如星毫无半点杀伤力的控诉眼神下,流光嘴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但是她还是顾忌着对方的自尊心,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的过于开心。
直到发觉到对方的脑袋上,不知何时插看一个赤红色的乌羽时,心中笑意达到了顶峰,再也忍受不了。
“噗嗤”一声,当着如星的面,彻底笑出了声。
“流光!”
如星本就被漫天的乌羽逼的快要崩溃,现在骤然听见身旁人那酣畅淋漓的大笑声,紧绷的神经彻底崩断。
整个人赤红着双眼,伸手扯住对方的衣领用力的摇晃,可想而知她心中似有多么的愤怒。
被人拽住衣领的流光勉强稳住身形,看看眼前被愤怒击昏头脑的如星,也不阻止对方的‘暴力’行为,只是站在原地任由对方随意摆弄自己。
等到对方体力耗尽的差不多,准备松手放开自己时。
这才抬起手,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从她的头上摘下那根插在发间的赤红色羽毛,捏在两指指尖微微转动一圈,仔细打量了一番后,缓缓开口道。
“这倒是根不错的尾羽,毛色光亮顺滑,颜色也不错,赤红色如火不掺杂一丝杂色。”
说着将其递到如星的面前,面如露诚恳的向对方提出自己的建议。
“我觉得你可以将它保留下来,做成装饰品戴在身上,也是一件具有意义的饰品是不是。”
大概流光说着话时,是真的真心实意的想要让对方留下这根尾羽,以此来用于装点。
但——
基于对方先前的欠揍行为和目前气过头,早就失去思考功能的如星而言,此刻对方所说的话,都会下意识的被她归类于‘挑衅’这一类。
所以,结局可想而知。
“喜欢你个大头鬼啊!这种东西你要是喜欢,你自己留着就行了!我才不要呢!”
如星一脸嫌弃将流光递来的尾羽推了回去,显然并不想接受对方的提议。
流光也早就猜想到对方的反应,所以面对对方的拒绝,丝毫没有露出任何半点不悦的模样。
反而在等到对方的回应时,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模样。
“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到时候反悔不认哦!”
“拿去!拿去!不就是根破羽毛吗?我又不是没见过,我若真是想要去青鸟族求一求,还能求不到一根尾羽来!”
如星不以为然的朝流光摆摆手,显然是瞧不上对方手中的那根尾羽。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啦!”
说完,流光心念一动,原本捻在两指间的尾羽,就凭空消失在了两人的面前。
微风浮动,吹起两人的裙摆。
一青一蓝相互交鑫纠缠,宛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
在流光有意的打诨下,原本漫长的时光倒地不觉得难捱,反倒觉得时光流逝的有些快。
只觉不过是三两句话的功夫,原本还高悬在头顶的日头,不知在何时以及悄悄的落在了山的另一侧,先前还觉得刺目的阳光此刻却早已失去了它先前的威力。
“主子他们怎么还没有啊!”
等的实在是有些无聊的如星,随手扯了根地上的狗尾巴草那在手中把玩,有些抱怨的向身旁人吐槽道。
“瞧看这日头都快要下山的模样,该不会青澜上神的情报有误,他们今天赶不回来了吧?”
“好了!你就安心等着吧!”
瞧看神色焦急的如星,流光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抢过对方手中早已被她鞣躏的不成样子的草杆,随手将其扔会草丛中。
又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对方让她好擦去掌心以及指缝中沾染的草杆汁水。
“反正左右都等了怎么些时辰了,也不纠结于再等上一会儿,何况这日头那有你说的那样快落了,明明离落山还有段时间呢!”
日头虽然已偏西山,但里真正的落下,还是有些时辰的。
“你啊!就喜欢夸大其词,小心到时候我想主子告上桩,看你怎么收场。”
如星听完,那可还了得。
立马跳起脚,指着流光的鼻子便要反驳道。
“你一一”少血口喷人。
可话才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