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蛋看眼熟睡的二柱子,又瞟了眼那还剩半壶的烈酒露出无奈的笑容摇了摇头,薅过酒壶一饮而尽:“酒是粮□□,绝不能浪费!”
听着二柱子那如雷的鼾声,李铁蛋坐在木桌前吃着花生米望向窗外皎洁的明月思绪万千,一夜无眠。
转眼来到清晨,街道来大雾弥漫,隐约以有行人赶路。
“老老老…大!你一夜夜夜没睡呀?是不是我的鼾声吵到你了?”
二柱子揉了揉睡眼从床上扑通坐了起来。
“没有,哈哈睡觉多浪费时间!走,吃早饭去,”
哥俩下楼用过早饭便出了客栈,而此时在客栈的一个角落里正坐着一位瘦老头,他背上背着一柄长剑,眼神看向离去的李铁蛋二人,嘴角一侧微微扬起。
李铁蛋和二柱子一路打听向着首富王莫安家寻去。
而此时王家大宅中,王莫安正一人坐在书房中单手握着一本古书,另一只手不停缕着自己的胡须。
他双眉紧锁,满面愁容,因其静不下心来,便随手将书丢到桌子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日在道观中老道士所言之话。
越是有钱人往往就越是信命,王莫安也不例外。
原来他的独女马上就要年芳18,昨日王莫安一人刻意去道观为爱女求上一卦,随后他将所求卦签递给老道士。
老道士五十出头,名叫木秋子,他一看卦象原本脸上还是满面春风顷刻间阴沉了下来!
木秋子上下又打量了一番眼前王莫安的面相不禁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随后木秋子将王莫安拉到一旁的厢房低声说到:
“王大善人这里没有外人,有句话贫道不知该讲不该讲!”
“道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们都认识几十年了,不用见外!”
王莫安晓得眼前老道士的神通,算命奇准,人称神算仙。
“你女儿18岁生日前夕必有一劫!恐将有性命之危…”
“啊?…道长可不能开这种玩笑!”
王莫安听了木秋子的话,如一道晴天霹雳击在天灵盖,但他多年经商也遇过无数次大风大浪,表面练得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看不出太过焦急。
王莫安的女儿名叫王羽彤,还有一个月就要年满18岁了。
“信不信那就由不得贫道了!与王大善人相识多年,贫道也不好有所隐瞒!”
木秋子抖了抖手中的浮尘,长长叹了口气。
“这些年虽挣的一些家业,但我并未图国难之财,天灾之利,贫弱之食,也谨记道长当年的话,多做善事为儿孙积福,灾祸怎还会落到小女头上…”
“或许是王大善人过于溺爱自己的女儿反倒耗尽了她的福报!”
王莫安皱了皱眉追问一句:“道长可有破解之法?那怕是搭上我这条老命都行!”
“贫道道行浅薄真无能为力,家师或有办法,可他又下山云游去了,也不知一月内能不能赶回!”
无奈王莫安只能惴惴不安的同木秋子告别,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家路上,脑海中不断浮现这些年与女儿的点点滴滴!
李铁蛋和二柱子经过一路打听终于来到叶府门外,当瞧见眼前叶府宏伟奢华的院落不禁暗自感叹这家人的富有!
王家大院后面依附着一座大山,山顶有三座山峰,好似三位仙人端坐山顶。
奇怪的是古人却为其取名为五峰山。
院落的前面有条小河,锤柳立于河畔,四周琉璃瓦墙镀着金边,院里几棵参天大树长出院墙,一扇硕大的红木门紧紧关着,门前还有两座大石狮子栩栩如生。
李铁蛋见四下无人,几个健步跳上一角墙头上,大树挡住其身不易被发现。
二柱子身为狗头军师身手很一般,见李铁蛋已上了院墙,他便也吃力的勉强爬了上来。
“你是不是想娘们把身体都想空了!跟俺学学不进女色多好,我就奇了个怪拉,女人这东西有嘛好的!”
正当李铁蛋小声教育二柱子之时,他一个冷眼就瞧见院里一角的花园里一位生得倾城绝俗,目若秋水,眼角流露出不可一世的高傲和冷漠,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美的令人丢魂的女孩正端坐在石椅上扇着纸扇,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
女孩身穿青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一看便是府上的大小姐!
女孩正是王莫安唯一的爱女王羽彤,她天生内向少言,很小的时候母亲便因病去世。
说来王莫安倒也痴情,妻子病故后他并没有再为王羽彤找后妈,更别说三妻四妾了!
王羽彤很少踏出叶府,平时要么在房中看书刺绣,要么就是去花园安静的赏花。
但她的美貌却早已传便五峰城,时不时便会有人来府上提亲,却都被王莫安婉言拒绝了!
王羽彤那倾城的美貌以及高雅的气质瞬间将李铁蛋迷的神魂颠倒,差点脚下踩空掉到院中。
一旁的二柱子则是连连咽着口水:“老老老…老大,不如我俩先去劫个色吧!真好看…”
“滚犊子,这娘们我很中意!”
此时的李铁蛋怦然心动一眼万年,他被王羽彤的美貌折服,不由得感到惊慌与窒息。
“老大大大,刚才你不还说不近女色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这样,你先回山寨,不出一月俺必给你们带个嫂子回去,到时王家的钱财不用抢也都是俺的拉。”
“还用那么麻烦,下去抢来大哥先睡,睡够了分给我就是了!钱财一样是我们的!”
“滚犊子,若真稀罕一朵花,你会亲手摘下毁掉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