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韩湘子给不了的一线生机,若吕洞宾这能创造出这个奇迹也说不定呢?
......
夜幕降临时,百花殿中的牡丹就有所感觉,直到亥时已过,韩湘子的笛声还未响起时,她便明确了自己的想法。看来,吕洞宾是去找韩湘子求那个答案去了。而同时,韩湘子也做出了他最深思熟虑的决定。
想到此,牡丹剪下了纱灯的灯芯,百花殿内归入黑夜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吕洞宾自今日见到了百花殿中的牡丹以后,便深陷相思不能自拔,他想见到她,想见的要命,终于撑到了日出,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吕洞宾便收拾停当,轻手轻脚的来到了百花殿内。
他也奇怪,为什么他进百花殿,就跟进自己家那样仗义,好像身体的记忆允许他这么做一般
寝殿门口,一股幽香弥漫而来,他带着清晨的露水,轻轻的推开了寝殿的门,径直来到了牡丹的床前。
床上的女人睡的很不踏实,她总是在不停的动,并且眉头紧皱,仿佛做着什么噩梦一般。
她盖着厚厚的被子,却总是蜷缩成一团,好像很冷。
见此,吕洞宾心生怜惜,他轻轻的握住了牡丹的手,缓缓的为她输送纯阳真气,帮她抵御寒冷。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床上的女仙终于舒展开了身体,不再像以往那般畏寒。眉头也渐渐展开。
见到自己的努力有了效果,吕洞宾笑逐颜开,原来,能为她做点事,他自己竟然会如此的开心。情之一字,当真叫人欣喜叫人忧
就当吕洞宾咧着嘴笑的开心的时候,床上的牡丹却转了个身,浅浅的呓语,起初吕洞宾还没听清她说什么,后来他凑到近前,才发现她呓语的竟然是
“洞.....宾.....”
洞宾,吕洞宾,她竟然在梦里如此亲昵的称呼他的名字,一种狂喜顿时从吕洞宾的内心之中升起。
难道,昨日的相救之恩,让她喜欢上了自己吗?
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吕洞宾则更是加得意忘形起来。他探寻了牡丹身体中昨晚为她渡的太阴真气,见消耗了一部分以后,又十分任性的将太阴真气续满,直到牡丹的身体承载不了了,方才停手。
做完了这一切,天已大亮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牡丹,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黑发白衣的模样。牡丹没有想到吕洞宾一大早就会跑来她的寝殿。在她还未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就觉得这形象仿佛是地府的白无常。
莫非,是她时辰到了,白无常来接她了吗?可白无常怎么还摸她手呢?
意识稍有清明,她被面前的这个人惊的“嗷”一声坐起。
吕洞宾见状,连忙进行安抚道
“别怕,是我,吕洞宾!”
惊魂未定的牡丹仔细确认,来人是吕洞宾以后,当即气就不打一处来。粉拳立时朝着吕洞宾招呼过去
“纯阳帝君,你不知男女大防吗?擅闯女子闺阁,有违君子之道!”
牡丹气的发抖,心脏突突的跳,一方面是被他吓得,一方面是被他气的。
看到牡丹发怒的样子,吕洞宾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委屈巴巴的站在了一旁,他低着头,想看牡丹,还不敢看,偷瞄一眼,还得遭牡丹的一顿白眼。
牡丹说的没错,擅闯女子闺阁,确实有违君子之道,可他要怎么解释,说他想她了吗?所以就来了?可这总归不是一个正当的理由啊,说给她渡灵力吗?明明昨天晚上才渡过。到底要怎么回答呢。
慌乱之下,吕洞宾总算是编出了一个理由
“那个,牡丹,我怕你晚上睡觉冷,给你去取取暖”
此话一出,牡丹气的把枕头二话不说就朝他甩去。
“不是,我说的不是我用身体给你取暖,是我给你渡纯阳真气取暖”
吕洞宾一边躲一边解释,他的这个脑子,着实把牡丹气的无可奈何,遂羞愤说道
“纯阳帝君,我很好,下次不劳烦帝君了”
听了牡丹的话,吕洞宾连忙摆手道
“不劳烦不劳烦,举手之劳,我的灵力要多少有多少,绝对能帮你维持现状”
看着吕洞宾傻乎乎一心为他的样子,牡丹也着实有些心疼。她也不想对吕洞宾冷言冷语,可是她也不想有一天自己死了,他会伤心难过。吕洞宾此人,脑子一根筋,执拗的很。尤其是前一阶段解锁了各种“自杀,自残,自虐技能”牡丹真怕,等她死了以后,吕洞宾会来个花式的“殉情”。
牡丹沉默没说话,心中思绪万千。吕洞宾见此,只好委屈巴巴的说道
“牡丹,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总对我冷冰冰的”
吕洞宾的话让牡丹彻底愣住了,她喜欢他?他何时看出来她喜欢他了?遂疑惑问道
“帝君莫要胡言,我何时喜欢过你?”
吕洞宾见牡丹气也消了大半,遂便一步一步的试图上前,开始上前一小步,牡丹没有阻止。
见牡丹没有阻止,他便更加放肆起来,几步之后就来到了牡丹的床边,咧开嘴笑道
“牡丹,你还说不喜欢我,你梦里都叫我的名字呢,你叫我洞宾”
吕洞宾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劈的牡丹的面色通红,她确实做梦梦见吕洞宾来着,因为她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他那纯阳真气那如艳阳般的温度。她与他,在梦中,还缠绵悱恻来着....
想到这里,牡丹的脸却更加红了,只觉得丢脸至极。她右手扶额,不停的揉捏着太阳穴,仿佛在为自己的丢脸行径找个可以下的台阶。
“牡丹,你是不是头疼,要不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