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也担保尊夫人的平安!”
沈仲恺一怔,轻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姚静茹丝毫不惧:“沈督军军威倾天,对我一个黄毛丫头许一个诺言是不屑还是不敢?”嘴里说着激将对方的话,可姚静茹的眼神中却极其的认真,陆家大院也由此气氛凝结,谁都不敢相信姚静茹一个不足二十岁的丫头,竟敢当面顶撞南城巨头。
沈孝天也眼含笑意地对跟前的这个女子再次刮目相看,他自小见惯沈仲恺的军威,却从来没见过有人敢这么直白地顶撞沈仲恺,而且言辞中激将的成分也十分的明显。
所有人都惊诧于姚静茹的胆大,唯有姚静茹的父母姚谦里夫妇看法不同,他们认为女儿的行径根本就是找死,这不是胆大,这是妄为。
金玉芩推了姚谦里一把,示意他出面阻止女儿。
姚谦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可是一看到沈仲恺看着姚静茹的眼睛几乎冒火时,心里一惊,忙上前连声赔礼:“沈督军息怒,小女被在下宠溺惯坏,任性妄为,冒犯了沈督军,还请沈督军不要跟她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说着伸手去拉姚静茹,却被姚静茹躲过,他回过头,一双目光瞪着静茹,跳到嗓子眼的火几乎要迸发出来。
“爹,习春是无辜的,我不能不管!”姚静茹企图说服姚谦里。
姚谦里闻言,怒气更胜,低喝道:“那你就能丢下我和你娘不管?”他心里认定姚静茹再管下去就得搭上自己的一条命。
“爹啊,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
沈仲恺看着父女两人低头争辩,也不置声,任由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一句我一句的争执不下。
姚谦里自来不是个会在争辩中占上风的人,在家里,金玉芩一人得势,自己也不过是个挂名的顶梁柱,女儿在新学校里学的新思想,连那个强势的老婆都每每落下下风,他一个闷葫芦就更没办法让这个天生性子固执的女儿轻易回头了,此时,也只能用父亲的身份来压她,可姚静茹向来有自己的主张,这一套平日里可用,今日却怎么也派不上用场。
与女儿争执不下,姚谦里又回过头向沈仲恺说情,哪知沈仲恺开口便道:“原来是前朝都察院御史姚大人,今日沈某人算是见着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