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扯上关系,那些人和我是一个初中的,我怕他们对你不利。。。”
我没搭理木边君小声的喃喃,转头看向凶神恶煞的男生们。
“跳舞的男生娘?”
我从上到下扫视着领头的男生,那人皱眉“干什么?替他说话?前辈还看上这种废物吗?哈哈!嘿,怎么看我都比您的这个‘小男友’合适更多吧。”
他们发出恶心的哄笑,我拍了拍躁动的木边。
“你觉得跳舞的男生娘吗?不出意外的话我的男导师一脚都能把你踢骨折你这个竹条男,大放厥词个什么劲呢。”
什么叫做他比我的男朋友合适?!我无法忍受!这人为什么会觉得他跟冴有可比性!
虽然当时我没意识到他说的应该是木边。
我烦躁的咂舌,想到已经快要半年未见恋人这件事就抓耳挠腮,他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这个垃圾,快点去死。你连我男朋友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去死。”
木边:。。。
啊,可怕,好可怕,前辈说了两遍去死没错吧。
“舞蹈室和我同龄的男伴都很优秀,比你们这种只会聚团欺负人的强多了。。。咦,你要打我吗?好逊啊,我以为你们的下限是抱团欺负男生,原来好可以更烂啊。”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拳头和木边挡在我脸旁的手掌,不屑的撇嘴,后背早就湿透。
“快滚啦,我的竹马马上就要来了哦。”
这种话造不成威胁,但是还没出学校,在人来人往尤其是因为这边的动静已经有人看过来的路上贸然出手,怎么看都有点单方面欺负人的意思,围观的男生们也在拉住他的胳膊劝说。
“你给我等着,臭女人。”
领头的竹条男被骂得面色扭曲,他带着额头的青筋快步离开了校门,临走前不忘狠狠瞪我一眼。
我叹了口气,这还真是经典的台词。而且就算这人真的要找麻烦我也不太在意,要么就找凛一起走,实在不行就去拜托导师。
我看了一眼被吓得石化的木边。
“谢谢你刚才帮我,走吧木边君。”
木边回过神,“南日!那群人很麻烦的我说,你干嘛。。。”
我认真的对视木边。“木边君,你还不懂吗,我认为你是我的搭档,我的行为说是强取豪夺也合理,既然已经添了麻烦我当然也要替你分担你的麻烦替你考虑,这不算什么的,我可以解决,不要浪费时间了,快跟我来!”
木边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他木木得跟了上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跟在风风火火赶路的我身后。
“。。。南日,你的竹马不是在等你?”
我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回答:“奥,是凛啊,没事,他早就走了,去踢足球了哦,我刚才顺口胡诌的。”
木边有些无语“。。。那您刚才那么嚣张真的就不怕吗。”
“害怕,他万一真的打我怎么办,毁容了我该怎么面对兔兔啊。”
“兔兔?是指凛君吗?凛君是南日的男友么?”
我摇头,没有看他,急切的赶路,我想快点跳舞。
“不是,兔兔是另一个人。”
木边的目光有些暗淡“啊,所以是真的有男友吗?”
我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当然,我非常喜欢他。。。啊!到了!这里!”
木边停顿下来,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目光锁定在牌匾上,阳光照射出的影子,不断拉长。
“新栗舞蹈室欢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