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刀流下,一大颗泪从面具下滑落,砸在地上人衣袖。
………………
辅薇拿着做好的风筝跑到小溪边,同龄的孩子见到她都各自跑开了,辅薇孤伶伶双臂环抱着风筝,低下头。伤泣了小会,一个人放起了风筝。风筝飞起,线缠住了树枝。一个人头从茂密的枝叶钻出,将风筝解下,跳下树。
“我教你放”辅尔思道。
风筝飞上了天空,带着一个年幼的梦。
“尔思阿姊,放高一点,再高一点”
“阿姊,它飞上去了”
“呵呵~~呵呵呵~~”
………………
“尔思阿姊,人世为什么总这么残酷?”
落叶飘飘而下,是悲曲,是挽歌。
阎惜提着紫纷侯的首级,带着辅尔思尸体离开。“嗯,神秘女子,得赶快回去告诉玉琊”
韩束儿从躲藏的林叶中钻出,赶向江山雨梦楼。
阎惜坐在铜镜前,过去了三天…五天…十天…,只听屋外的叶簌簌落,带着秋的寒,秋的寂。月又独自圆了一回。
阎惜推门走出,寒凉的月光洒在清冷的阶台,显得蝶怨台更加冷寂。妙灵坐在阶前,小声地啜泣。“妙灵,你怎么呢?”
“啊,女邪”妙灵站起身。
“你在哭”
“谁欺负你了?”
“没…没有女邪,是…是妙灵想家了。今天是十四,明日就是中秋了”
“你可以回家,我给你放四天假”
“可…云镜又有规定,没有私事是不能外出的”
“我会去和师尊说,你不用担心”
“女邪,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我…”
“去嘛”妙灵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