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看王蓝田的表情就知道了,你一点都藏不住心事。”马文才温柔的说。
“啊,怎么明显吗?”谢诺澜自言自语问她自己,但是她突然想到,她可以干她一直想要干的事情。
比如,给王蓝田套个麻袋,她真好想体验这种感觉。
“那你陪我,晚上给王蓝田套个麻袋,然后把他抛到鸡笼里,你看怎么样。”谢诺澜只要想到那个场景,就忍不住想要偷笑。
她期待夜晚的到来。
教训王蓝田是一件小事,现在主要是让学子回去上课,她得想个办法,将每个学子逐个击破。
于是,她问,“朝廷新派下来的官员,是有资格负责书院的考评吗?”
“是有的。”
那可怎么办,王蓝田可谓是抓住了寒门子弟的命脉了,为了将来有个好前程,明显他们不会和王蓝田硬碰硬的。
“不过,如果考评官员换一个人,或者有更大的高官为他们写推荐信也是可以将来做官的。”
谢诺澜眼睛一亮看着马文才。
马文才把手放到嘴边,咳一声,“中央直派的官员的权限和评语都高于太守。”
谢诺澜眼底的光又熄灭了,但是她突然想起了她爹好像给自己找了一份工作,“丞相府里的督军,这个怎么样?”
“当然是可以的,怎么吗?诺澜有认识的人在这个职位?”
“好巧是不是,更巧合的是他是我爹担任的。”
马文才点了点头,高兴说道,“恭喜令尊高升。”
“我替我爹收下这个祝福了。”
于是,谢诺澜找到诸位学子,直接拉扯出她爹这份大旗,对寒门子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去说服他们回到书院,准备明天的课业。
但是对于那种贪婪成性的学子,她直言道,“如果他们不回去上课,她琅琊谢氏不仅不放过他们,同时也会恳请督军为大家写一道独特的评语,这独特的评语就看你们的表现啦。”
他们听出谢诺澜潜藏话语下的恶意,在王蓝田没有注意地方,谢诺澜已经成功将绝大部分的学子请回书院去了。
现在只剩下王蓝田和他的狐朋狗友了。
真刺激。
她又认真数了数她准备的麻袋,还怕套不住王蓝田他们,她还特意选着了加厚版的麻袋,同时揍人的棍棒也特意选择了十年的老竹。
绝对会给王蓝田留下深刻印象。
至于王蓝田回不去上课,这事情不重要。
趁着夜深人静,她和马文才一起摸进王蓝田的房间门口。
只见王蓝田的房间灯火通明,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娇笑声,没有想到离开书院的王蓝田居然敢公然叫姑娘上门。
她悄悄走到窗边,拉开纱幔,眼里止不住的好奇心,往里面看去。她还没有看到什么,就马文才用手遮住了。
“快拿开,我想要看看。”谢诺澜催促马文才把手拿开,她着急想看,非常想看。
“别看,就是一只白斩鸡在玩捉迷藏,辣眼睛,相信我,没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马文才又想到什么,他又补充一句,“如果你想看,我们一起约洗澡,我给你看。”
后面的“看”被不好意思的马文才吞下来,但是谢诺澜还是明白他的意思,她表示很头疼。
她真的没有想看男子的身体。
她发誓。
“小娘子,你跑不掉的,等本公子抓到你,可是要你看好哟。”王蓝田油腻的说道。
“公子,我在这里,哎,我又在这里,快来抓我呀~”那位姑娘一边笑一边躲藏,有时不时的与王蓝田插肩而过,给我王蓝田一些甜头。
“小娘子,嘿嘿,你等着。”
谢诺澜小声问道,“怎么办,怎么搞。”
马文才说,“直接上,别怕,王蓝田知道是我们,也不敢说什么话。”
“真的?”
马文才点了点头,从窗边直接翻进去,谢诺澜看了一会儿,她选择走正门,反正都不怕王蓝田知道了。
不过,麻袋还是要套的,不然她就错失良机了。
麻袋有,棒棍有,连打的对象都有,难得如此齐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容许她错过。
“哎,小娘子,我抓到你了。”王蓝田一把就抓到了马文才,他特别猥琐的摸摸马文才的胸部,“小娘子,怎么如此平平无奇。”
就当王蓝田准备掀开蒙眼的布时,他才刚刚见到亮光,就被谢诺澜的麻袋套的正好,他的身形完美融入其中。
“是谁?啊,啊,好痛,快放开,你不知道我是谁?放开我,我绝不追究。啊,啊~”这惨叫声被王蓝田叫得九曲十八弯,硬硬生生唱出高音调。
“啊,有贼……”旁边姑娘反应过连忙喊人,只是还没有完全喊出声,就被谢诺澜捂住嘴巴。
“别叫了,这是私人恩怨,你拿着钱财快快离开吧。”谢诺澜拿出黄金百两递给那位姑娘。
“我可不能要,我是万花楼的姑娘,不容许这样的。”
“万花楼。是那个杭州城里那个万花楼?”谢诺澜不确定追问道。
“不然,还有哪个万花楼。”那位姑娘虽然很想白眼,但是她已经被驯养不能对任何人无礼。
“好呀,当我听不出你的声音,谢诺澜是不是你?”王蓝田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他一听就能知道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仇人的声音,谢诺澜。
“哦,是我,又怎样,不是我,又怎样。反正,你注定是要被打的。”话音刚落,她又使出浑身解数把王蓝田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