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又摸着下巴摇头晃脑“也不知道这位姑娘,到底是胆子大呢,还是缺心眼儿?”
达理用马鞭顶了顶脑袋上的斗笠,怀里抱着自己的爱刀,哼道“呵,你和人家话都没说过一句,倒是挺懂得关心人啊。”
知书立刻澄清“我这哪是关心啊,不过是怕她万一死了,待会儿会坏了咱主子的盘算”,又转头向坐于窗前饮茶的傅江楼问道“主子,这姑娘,您究竟有何用处啊?”
应当是大有用处吧?
不然依照他家主子的性子,必是看人一眼都嫌费劲,怎可能令他们将马车停在道旁,盯着人家一路进了山间,都不肯走。
闻言,傅江楼转头瞥了知书一眼,却不置可否,而后又将目光投向巍峨宛山。
入目处,只见山脚林木苍翠、山腰处水雾萦绕、山峰则隐在茫茫云端,难见分毫。
不知怎的,忽见傅江楼提唇一笑,折扇轻点唇角,慢条斯理道“放心,她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