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不重要。”加奈说,“你知道最精彩的是什么吗?”
“什么?”
“猜他们是男是女。”
“这怎么猜,一点线索也没有。”我用叉子固定住鸡排,一点点切着:“女的?”
“不对。”加奈说。
“男的?”
“不对。”
“都不对?”马丁问,随后突然恍然大悟:“我懂了!他们只是名字像人,但其实是动物?”
“比那更像人点,”加奈表情充满戏谑,“是一男一女。”
“哈哈!”马丁说。
同时我手突然一滑,刀切偏一寸,划在了瓷盘上面。
“异性恋?”我重新执刀,专注看着盘子,若无其事地说,“这都能公开接吻,美国那边真是蛮开放的嘛。”
“可不是吗。”加奈耸肩。
在此期间,AK一直眉头紧皱,不时快速打着字。陆祈也没有说话,他叼着发酵乳的吸管,在加奈说话的时候看加奈,我说话的时候看我。突然他松开吸管,似乎准备说什么,但加奈已经点开了下一条新闻。
AK停止了打字,他盯着手机。
同时,加奈念道:
“来,你们再听听这个。洛杉矶时间……稍等,网卡了。”
他断网重连了一下。
“好了,我继续:洛杉矶时间……”
但可能命中注定,这条新闻没有机会大白于天下,因为加奈没念几个字,又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我的老天爷!”他往旁边一看,发出惊呼:“Allison,怎么回事,你这是在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