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隙里,赵嘉竹开口了:“WAC,World Academic competition,一种中学生知识赛。我凑巧也参加过它的理工综合,不过只拿了二等奖。”他从容地说,“唉,发挥失常了。”
???
他这么讲话,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因为没想到在同桌居然出现了一个跟我同等凡尔赛的人,这是我所不习惯的。
不行。
必须再扳回这局。
“对,就是那个,不过我是人文综合。”我不紧不慢地说,“勉强算发挥好吧,不过也没什么,我那届公认比较简单。其实,不能只看国际赛的名号。要我说,上学期的联校辩论赛才叫难,累死累活也只得了铜牌。”
陆祈比较了解我,他瞬间了然状况,偏过头笑了起来。
但这位赵嘉竹同学还真是充满惊喜。
他能继续有来有回!
“我跟你一模一样。”只听他有礼地说,“去年我也跟着学校去参加生物联赛,差点以为我们组要出局了,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保住了银牌,总比没有强。”
“银牌也挺好啊。”我客气地说,“我家里最多的就是银牌,只有几块金的。不过都没怎么动脑子,全是在校游泳队打球得的。其实一开佁也没想着要拿名次,就是去玩一玩。”
对面,加奈缓缓把勺子放下了。
“我懂。”赵嘉竹怡然地说,“我之前在英国的时候也参加篮球队,其实就是为了融入集体。有一次他们缺人,我还顺带参加了短跑,结果不小心破了学校的百米短跑记录。”
“不错嘛。”我虚心地说,“我也创造过联校的50米蝶泳记录,当时……”
“停!”加奈突然大喊一声。
我们停了下来。
“他……我的老天爷,你俩搁这儿对对联呢?”加奈难以言喻地看着我和赵嘉竹,声音颤抖,“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野人、野兽!现在,谁再敢继续一句,我就把他挂旗杆上去,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