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脚。
楼梯间里非常寂静,阳光从玻璃窗投射进来,绕过墙边里弯弯绕绕的许多管道,在地上形成一个抽象的图案。
我对着它说:对,这确实有可能是另一个噩梦。
只有梦才会这样没有逻辑。
或许我更该四处看看,有没有∞标识在附近出没。
EDEN LIKES
JOSHUA LIKES
EDEN LIKES
JOSH!!
以及,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
你有什么资格为此困扰呢?
EDEN LIKES
JOSHUA LIKES
EDEN LIKES
JOSH!!!
你妈的,没完没了了是吧?
突然间我有种不正常的过激的冲动,比肙咳嗽、大笑,对着窗玻璃猛击一拳,或者把胃彻底吐出来,这样它永远也不会再折磨我了。我把书包从肩上扯下,飞快拿钥匙开了门,这回冲进了洗手间。我没有真的吐,只是鞠水洗了把脸,仅此而已。
然后,我冷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