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端坐余青辰身边,李松然则在一旁踌躇,焦急地踱步,想找上官曦月道歉,但看看上官曦月死神样的眼睛,后脊一阵透心凉。
刘焰姬与钱多多也没闲着,给余青辰端茶递水,亲密如姐妹花。元帝默默走到一旁,看上官曦月温柔贤惠的样,心里暖暖的。一转头,李松然的眼球仅离她一毫米,因低温而凝结的白雾反复扑到元帝脸上,可元帝丝毫不惧,直接顶上李松然脑门。
李松然捂着脑袋,咬牙切齿,“元帝,别以为你很聪明,大势上,我还处于绝对的上风。”
元帝冷笑一声,叉着腰,气势丝毫不输,“上风,你怕是脑子被驴拱了,你把余青辰搞成那样,上官曦月肯定和你闹别扭,还有,昨天你的蠢样笑到我了。”
“我闹天,闹地,闹三界,就是不闹别扭。”
元帝耸耸眉,指指气鼓鼓的上官曦月,“对不起,请允许我看你的戏。”
一秒后,上官曦月死死拉着李松然的耳朵,两秒后,上官曦月骑在李松然头顶,三秒后,李松然的下巴因为叫喊过大掉到地上,四秒后,李松然半数头发被上官曦月薅光,五秒后,李松然…嗯…李松然的屁股上有清晰通红的五个手指印…啊,天呀,…真是惨绝人寰。
元帝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啊,祁年,你明白了吗?女孩子生气了毁天灭地啊!接下来,你主动一点,去恰当的示好,夺取上官曦月开心,当然,过犹不及,明白没?把上官曦月拉回来。”
蓝光闪烁,祁年轻揉双眼,“好的,元帝大人。”
…………
祁年缓缓走来,拍拍上官曦月的肩,“哎呀,李松然好惨,被你打成这狗样子,人模狗样。”
上官曦月盈盈一笑:“活该,罪有应得,祁年,你看钱多多和刘焰姬在玩雪。”祁年只是瞅了一眼,视线又移回上官曦月那里,“玩雪有什么好看的,没你好看。”
上官曦月俏脸一红,想说什么但有没什么话题,“讨厌,呜呜…肚子饿了。”
祁年高兴地站起,表现的机会来了!“饿了啊,我去拿饭!你在这里呆着。”
“也帮我拿一份!”
“加一!”
“加一!谢谢祁年”
“祁年,不拿我是你爹!”
祁年无奈地抹着脸,尴尬地笑笑,“你们!服了!”十分钟后,祁年左臂挂盒饭右手拎菜汤,迎着大风大雪,脚踏七彩祥云,满面红光,大喊道:“你们的英雄回来啦!”
众人一拥而上,挤得祁年差点用拳头开路,“别抢!是屎吃多了没见过饭吗?”祁年还是很用心的,给每个人都分了口味。当然,除了李松然,只是第一口,原本因疼痛而瘫倒在地的他,刷一下如窜天猴,猛然站起……
上官曦月看看李松然,笑得腮帮子疼,“你们看,祁年选的真好,李松然的瘫痪都治好了。”
祁年又扒两口饭:“可不是嘛,我最懂他了,你看,他高兴地眼泪都出来了。”
钱多多捧腹大笑,“这里这么冷,他身上的汗却够他洗澡,可以可以,李松然肯定很喜欢。”
“哇,你看他呼哧呼哧喘气的样,估计是觉醒了上辈子的狗族记忆。”
李松然辣地上蹿下跳,可上官曦月几人却非常乐意看“猴戏”。李松然大喊:“祁年!你真是个‘小可爱’!”
祁年高兴地转过头,“哇!我是个小可爱,我真可爱!”
“嗯对对对对,你真可爱!”
李松然把盒饭丢下,一个跳水,走了。
在水花四溅中,众人一阵唏嘘,“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祁年,以后李松然的饭菜交给你了。”
祁年捶捶胸口,“交给我了,以后叫李松然开门走路。”
不得不说,寒极真的很冷,众人都在苦修,可刘焰姬却心不在焉,只是一刻的功法,刘焰姬的脸就冻的乌紫。“呜呜,宝贝,借我暖一暖嘛!”钱多多虽也受些严寒,但身体素质还是邦邦硬,温暖的胸口魅力十足。
钱多多却很严肃,“算了吧,你好歹也是逐天三阶,这么点寒都受不住?去练矛吧,上次要不是你拖累我们,我们也不会被合欢宗抓住,也不会闹这么多事。”
刘焰姬低下头,没有寂鸢的她就是战场上的靶子,“那…可是我做不到!”
“你做的到,加油!”钱多多爱怜地送她一个人吻,温柔的触感叫她心潮澎湃,“嗯,我要努力。”
刘焰姬提着那矛,举着刘煜岚的日记,细细品读,随后抬着头,有些尴尬,但还是有模有样地练,挑起的雪花漫天飞,划痕纵横交错。“哎呀,你们不要看人家练了啦!人家学的不好了啦?呜呜,爷爷留下的修炼之道太苦太累,人家学不来!”
钱多多说:“哪里不好了,有一说一,虽然你骂了半天,但做的挺好的,加油啊!”
刘焰姬捏着矛柄,虽然被夸很开心,但还是扭扭捏捏的。几个时辰过去,只是挥舞几下矛,她就情不自禁看看钱多多几人,渴望被夸奖,生怕被别人看到,也生怕别人不注意到自己,这实在痛苦,她憋红了脸:“那我练,你们不许看!不许看我练!钱多多可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祁年站起身说“那好吧!我帮你弄一堵墙。”说罢,祁年化身6米穷奇,几个狗刨,就堆起一座8米围墙。没有了负担刘焰姬自然舒心,“祁年,谢谢你,有这么安静的环境,我会好好修的!”
飞扑的雪花,横扫的刀痕是天地间的桥梁,一呼一吸间,云行日落,是年少有为而迸发的力量。刘焰姬练了一个时辰,就跪坐不起,冻僵的鼻尖有如泡在冰水中,弄得她焦躁不安。
刘焰姬挪着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