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上官城南已经在地界呆了半个月多,但父女间依旧是那么“核核美美“,但渊狗的话也不是盖的。这天,上官曦月与上官城南难得在地界闲逛,二人的世界很是微妙,上官曦月喃喃道:“爸爸,那个…”
“有话快说!”
“听叶瑶说,这两天大理寺有半百人聚众闹事,还打架,打伤了不少人,甚至还死了人,大理寺也被搅的一团乱。”
“啊?是不是那个鬼东西,青衣门干的?”
“对,就是他们干的。”
“这帮孽畜,明天我就去大理寺,见一个砍一个,看那帮畜牲还来不来。”
上官曦月摇了摇头,道:“爸爸,那也治标不治本,你去了,安尸堂,家,谁来看?青衣门的人多了去。”
上官城南皱起眉,确实,南宫秣陵,叶瑶,上官曦月,纪江晴,四个人自己都要护着,一点差错都不得出,自己也分身乏术,无法顾全所有。
上官曦月道:“还有昨天,叶瑶去走路,结果被人泼脏水,洗都洗不掉,南宫秣陵去买菜,结果被人宰了,一斤肉400硬汉币,荷包还被人拿走了…”上官曦月滔滔不绝的讲了许久。上官城南的脸色越发阴沉。
突然,一颗石子朝上官曦月后脑勺飞去,上官城南看准时机,一道黑色魔气闪电似的把石子一劈两半。上官城南刚要发火,上官曦月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顺着爸爸的腰线身形挪动,优雅地滑到上官城南后背,随后伸出两根手指,在两根手指闭合的一刹那,一颗臭鸡蛋被上官曦月夹住。
上官城南吃了一惊,那枚鸡蛋自己都没注意到,若不是上官曦月,自己恐怕就要“十里飘香”了。“听声辩位,正常操作。”上官曦月把臭蛋轻轻放在街边的垃圾桶内,深深地叹了口气。
上官城南却要气炸了,“天啊!这帮逼仔子简直无法无天!这熊心豹子胆吃的,居然敢往他大祖宗身上扔臭蛋!”
“此地不宜久留,爸爸,我们走…”话应未落,一枚石子就正中上官曦月脑门。一瞬间,一二十枚臭鸡蛋同时从数十个方向射出。
上官城南已经来不及生气了,魔气破体而出,深色的魔气将两人环绕,上官城南紧紧拉着上官曦月的手,淡墨水画似的魔气看似清软,实则坚不可摧。
上官城南听没动静了,才缓缓将魔气散开一个角。刚探头,一颗臭鸡蛋就直充自己而来,上官城南慌忙弯腰躲避,但那股刺激,叫人反胃的气息还是钻进他们的鼻子,终于,上官城南怒了。
他的嗓子就像解开封印一样,硕大的喉结剧烈颤动,甚至连声带的振动都顺着脖子提现出来,“孽障!住手!”那声音,震晕了九霄云外的秃鹰,喊掉了十里外隔壁山崖上的丰巢,甚至将远在养阴殿的洛梓冥吓破了胆。
突然,一些哭声从角落里传来,那声音音调很低,很沉,明显地带着童腔,是小孩子干的!估计是被上官城南的吼声吓哭了。
“是小孩子,爸爸,忍一忍,别追究了。”
“不!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我必须要管一管这帮没礼数的。”随后上官城南再次喝到:“出来!不然我掐断你们的脖子!”
小孩子就是好骗,不一会,四五位孩子都出来了,他们泪流满面,眼角通红,“叔叔,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把糖给你,你千万别掐我脖子,您千万别掐断我们的脖子!”说着,他们把手里的弹弓丢到地上,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
上官曦月和上官城南愣住了,想象中蛮横,无理,暴躁的孩子和现实中貌似不太一样。“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想问,为什么攻击我们。”
“这是我们爸爸妈妈吩咐的,他说只要我们往你们身上扔臭鸡蛋,打中几个今晚就给我们几颗糖。”
上官城南怒了,拳头攥紧,上官曦月却按住他的手,道:“你们的父母是青衣门的吗?”
孩子们摇了摇头,他们显然对此一无所知。“也是,这样的身份,不告诉子嗣也很正常。”说话间,几个老妇人跌跌撞撞地朝他们走来,打量了一眼一身便衣的上官曦月和上官城南,又看到已经一眼血丝的孩子,脸色骤变,枯黄的皮肤就像干瘪的丝瓜,又哭又丑,一张突出的紫色嘴唇卷曲着,好像是什么都堵不住她的嘴。
这几个老太婆一确定这俩人自己大概率惹得起,就喋喋不休地骂,“你们两个丧家子!没事滚这里干嘛?我们家小孩本就生的娇贵,磕着碰着咋办?告诉你!我侄子是大理寺少卿!你们今天的事情闹大了!”
上官曦月笑了,“敢跟我们比背景?这女的真不怕死。”而老太婆看上官曦月还在笑,一把捏着上官曦月的衣领,一口浓痰就要吐她脸上,上官曦月只是稍微弯脑袋就躲过去了。老太太气急了,骂的更凶,“你个鬼东西!还敢躲!是谁教导的!老子我今天就要告诉你!惹我们家是什么下场!”
上官城南怕伤人,一把狠狠地捏住老太婆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掰开老太婆的手指,顺势把她推远,这种年金七旬的老人嘴一般很杂,所以不能随便惹怒,道:“是他有错在先,我们只是自卫。”
“敢推我!好啊你!你们今天是吃错药了吧?还是把屎当成饭去吃了?没事,我这个老婆婆,心大不计较,可他们还是孩子!怎么能跟孩子计较!”
“小时候不是人,长大了更不是人。”
老太婆一时语塞,但还是强词夺理,“我不管!我家小孙孙今天哭了,就是你们这帮贱货搞的!没个说法,你们今天都要死!”
那些老太婆是真的咄咄逼人啊!上官城南没办法了,拉着上官曦月的手,直接无视了。老太婆气疯了,抓起一根扫帚就要打两人去,
上官城南实在忍不住了,用魔气撞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