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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儿花灯(2 / 3)

了。”

“我不需要!”裴叶棠起身就走,被卢谦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裴叶棠急得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裴娘子,你忘了拿花灯。”

她头也不抬一下,提起花灯便大跨步出了铺子。

卢谦望了一下她离开的背影,又坐下把那碗藕粉一勺一勺地吃光了。

卢琤琤和司徒墨俩人给对方互相挑了一盏花灯,二人并不缺钱,但为了展现自己成功融入市井生活,偏要和花灯老板讲价,讲来讲去还给对方倒贴了些钱,就这样美滋滋地提着花灯走了。

花灯老板:耍着我玩是吧!

卢琤琤指着司徒墨提着那盏灯,灯上面画了小猴:“你是猴儿。”

司徒墨给琤琤选的是竹条编的鸟:“那你就是小雀儿,啾啾啾。”

司徒墨这拙劣的模仿给琤琤逗乐了:“你还不如不学,叫这两声更像猿猴了。”

“你这属于什么什么公鸡!”

“人身攻击。”

“对!不准再公鸡本王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

两个人玩闹着赶在亥时过半和卢家其他人汇合了。

这时王栋已经不再魂不守舍了,他得到卢亦玫原谅之后,感觉浑身都是劲儿,回家他若是不练三套拳法,估计是不能安歇了。

“明日还得起早往煦阳山赶呢,咱们都各自回家抓紧休息吧。”卢勉困得都要在街上睡着了,见着卢谦就挂在他身上,真的是每一分力气都让卢亦玦给掏空了。

卢亦玦为了给阿姊制造机会,这一晚上都在故意溜自己阿兄,内心早已疲惫不堪,见着亦玫的表情似是心情很好,想来不枉费她今夜这番折腾。

其他人也都累了,互道过晚安便分道扬镳,往各家奔去。

裴君如终于按照李奚的暗示做好了香囊,是齐紫色的底料,上面是用金线绣的一尾鲤鱼,旁边还有荷叶。

裴君如是随手绣的,并未有何用意,她从尚食局的司药女官那里要到了安神的草药配着干花制成香囊,等到乞巧这一日晚上用过晚膳后她便往眠雨阁这边来了。

在御书房门外,李奚进去请示司徒霖,这才出门匆匆将她请了进去。

崔婴恰好看到这一幕,她比裴君如晚了一步到这听雨阁。

今日宫内外都点着花灯,给后宫的宫婢和女官们都下了特赦,天一黑就可以举办拜月仪式。

崔婴就擅自带了些吃食来看司徒霖,想着能陪着皇上在眠雨阁里赏灯也是好的。

碰到裴君如,她转身想要走的,又一想来都来了,还是进御书房把这煲的参鸡汤留下再走吧。

李奚觉着贵妃和贤妃这时间撞的着实不妙,但是人都来了,他也只得硬着头皮禀报。

进到御书房看到贤妃和司徒霖,崔婴不禁一愣。

司徒霖坐在绣墩上,裴君如跪在地上,手里正在他的腰间系带子。

崔婴没见过司徒霖与其他三位妃子都是如何相处,没想到这裴君如和他竟是这般亲密。

最初的时候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主动去其他妃子的宫殿,结果贤妃就直接追来了御书房,她这般用心侍奉,想必崔婴这是扫了二人的兴。

“贵妃,你来了,来这边坐。”

于是崔婴就这般坐在司徒霖的另一侧,裴君如还跪在地上帮司徒霖系带子,她初次接触皇上心里还有些紧张,这手上动作颤颤巍巍地,系了好几下没系上。

“贤妃,你坐过去吧,朕自己系好了。”司徒霖实在看不下去了,夺过来香囊随手放在一旁。

裴君如只好尴尬地告罪,然后坐在司徒墨的身边。

“婴婴是来送参鸡汤的,今晨开始熬的,一直熬到下午才盛来送来给圣人。”

“熬了这么久?你亲自做的?”司徒霖接过崔婴递上来的瓷碗,用汤匙舀起来一勺放在嘴边,温热的参鸡汤,刚好适合入口,他就当着崔婴的面一口气全喝了。

崔婴心想,喝这么快该不会是在下逐客令吧。

“妾便不打扰圣人了,婴婴告退。”

司徒霖到嘴边夸奖的话还没说,就眼睁睁看着崔婴行了一礼,没得到他这个皇帝的批准,直接低头退了出去。

司徒霖也一头雾水:崔婴这是有急事要办所以匆匆地就走了?还是朕哪里得罪她了?

崔婴出了眠雨阁,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她不能言说。

因着女子侍奉丈夫不可以善妒,妒妇是男子对女郎最可怕的称呼,一旦被冠上捕风捉影多疑善妒的头衔,那可就摘不掉了。

可笑的是后宅做正房夫人,总要咬着牙装作大度,看着更年轻的妾室进门,一批又一批的女人进了后宅,困于后宅,成日里只渴求夫君那一点垂怜。

崔婴是妃,不是司徒霖的皇后,她甚至无权妒忌裴君如,因为她们二人都是妾。

崔婴头一次品尝到追求权利的婚姻带来的苦涩,她还需要整理一下心情,一言不发地回了云雪阁。

这边裴君如和司徒霖聊了聊盂兰盆节的事宜,司徒霖把李奚叫了进来,让李奚为她解答。

李奚很看好这聪明人裴贤妃,他认为裴君如这次肯定要留宿眠雨阁了。

谁曾想这裴贤妃提议要走,刚站起身,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把李奚吓得汗毛直竖。

“贤妃,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适?”司徒霖被裴君如这一摔也是惊到了,不由得关切地看着她。

“回圣人,君如无碍,打扰圣人批奏折了,君如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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