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子,还是决定顺着终云晚往下说:“那你觉什么时候才能有下次?” 问题被抛了回来,终云晚有这方面经验,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垂眸认真地想了想,试探道:“再等几个月?” “……” 奚厌突然觉,直接承认自己是禽.兽也许是更好选择。 果他现在答应下来,以后说不定一直都会是这样频率。其他事都可以迁就终云晚,但这关乎他们婚后生活,不能再轻易让步。 权衡利弊后,奚厌还是拒绝了终云晚提议:“不行。” 这段时间奚厌对终云晚几乎是言听计从,很少有说不时候。 终云晚骤然被这样略微强硬地拒绝,有不开心起来,气哼哼地撇过脸,“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奚厌看着终云晚气呼呼侧脸,意识到自己又陷入另一个难题。 他能先放低姿态把终云晚哄好,再尝试跟终云晚新商量这件事,摆比在谈判桌上还要认真架势。 直到电影后面长长演职员表滚动完,这次谈判才终于告一段落。 随着终云晚略带犹豫地头,奚厌心里石头也跟着落地。 他唇角勾起不显弧度,抱着怀里人离开影音室,直接朝主卧走去。 终云晚环着奚厌脖子,蹙着眉尖思索,总觉有哪里不对劲。 可奚厌都说了会减少每次时间,这样就算提高频率,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这样想着,才放心地趴回奚厌肩头。 …… 翌日清晨。 周像往常一样把车从车库里开来,停在别墅门口。 他走进大厅,看见奚厌穿着家居服从楼上下来,一边打着电,一边径直朝厨房方向走去。 平时这个时间,奚厌早就西装革履站在玄关前,准备发去司了。 至少在终云晚住进来之前,周从见过奚厌这个才不紧不慢地下楼,还有心去厨房折腾。 但这段时间见识过奚厌因为终云晚而多次破例,他对这一幕就有些见怪不怪了。 周朝那边多看了眼,从奚厌神态看他心不错。 即使周有任何感经历,也能猜到他从车库开来车今天是用不上了。 周有在大厅多停留,转身推门去。 等他把车子开回车库,又在庭院里干完了上午要干活,再回到别墅里时,看到餐厅里奚厌正在喂终云晚吃早餐。 少年坐在铺着软垫椅子上,漂亮眼眸里还泛着水光,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抿着唇,被奚厌低声哄了几句才张开嘴。 他咬了一口面前三治,细嚼慢咽地吃着,像小猫一样舔掉嘴角沙拉。 吃完后,他似乎才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小声埋怨道:“一都不好吃。” 奚厌早就尝过三治味道,知道终云晚是在闹脾气,嘴上应和着,又伸手给他拿了一块三治。 周看着餐桌前堪称“贤惠”老板,又回想起这段时间看到种种场面,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想不起来奚厌之前形象了。 这种况该怎么形容来着,应该是金盆洗手,还是洗手作羹汤…… 正当他在自己知识储备不足大脑里搜刮合适词时,那边奚厌已经喂完了早餐,手撑在终云晚椅子两侧,低头开始享用更美味“早餐”。 周赶紧眼观鼻鼻观心地低下头,去给自己找活干了。 * 终云晚小脾气来快去也快。 昨晚运动量太大,他今天早上是被饿醒,所以才会破天荒地一大早就起来吃早餐。 填饱肚子,他心里那气就消差不多了。 吃完早餐后时间还早,终云晚最近都闷在家里学习,本来想要跟奚厌一起门逛逛,但刚迈几步就腿软站不直。 奚厌及时扶住他,大手在他腰上不轻不地按揉着,凌厉眉眼间罕见地现一丝心虚。 最后,终云晚指挥着奚厌搬了两张躺椅来,摆在庭院有树荫地方。 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地面还有些潮湿,空气中飘着淡淡泥土气味。 两张躺椅在树荫下并排摆着,其中一张躺椅上铺着软垫和薄被,还放了一个靠枕。 终云晚在那张铺着软垫躺椅上躺下,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空气,视野里一半是繁茂枝叶,一半是辽阔天空。 奚厌跟着在他旁边躺椅上躺下,伸手过去,将他搭在躺椅边手握进掌心。 昨晚才下了一场雨,湛蓝天空像是洗过一样干净,缀着几朵棉花糖一样云。 雨后晴天让人心格外舒爽,仿佛所有坏心也被大雨一起洗净了一般。 终云晚眯着眼数天上云,一阵风把云吹乱,他又不厌其烦地从头开始数,来回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