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礼里有愧,连忙要解释,肩上落下楼唳的五指。 林随意停顿一秒,把解释的话及时改成:“福生无量天尊。” 之前林随意入梦被当做楼唳带入梦的诱饵,这还是第一次被当做内人,一别样的新奇在胸腔内一点点滋生开来。 “二位是梦主的所托人?”年长男人问。 年长男人的问题林随意不知该不该答,随机入梦历练的解梦师第一步是先找梦主再解梦。找梦主有惊动梦主的可能性,若是遇到替梦主入梦消//灾的解梦师,自然会多问。想要解梦,必然是要多了解梦主情况的。 就算观不同,解梦师是同源同派,按说被梦主托付的解梦师该将情况说给其他解梦师,林随意遇到过花衬衫那样的解梦师,泄露自己是梦主所托之人后,就会被缠上索取清醒约章。 清醒约章! 林随意猛地想来,他们并没有王婷婷的清醒约章:“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肩膀上的楼唳的手轻轻捏住他,楼唳看向年长男人:“稍等。” 随后他将林随意带到一旁,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是否一直忘记提醒你,尽量不要在梦里泄露的身份。” 解梦师是楼唳的一层身份,解梦第一人是楼唳的另一层身份。 林随意顿时窘迫,他想来因为自己的称呼,前两次入梦泄露了楼唳的身份。 “对不,楼……” 楼唳看他,开口:“唳。”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弦被狠狠拨了一下,林随意怔愣后随即无所适从。 所有人唤楼唳为‘楼先生’,就连楼黎唤‘先生’,他能唤‘楼唳’。就像整条金花街只有他一个人了解108号店铺,那特殊让林随意隐隐雀跃和动容。 他动了动嘴皮子,尝试着:“楼……” ‘唳’已在嘴边了,还是被林随意压了回去,他最终唤了声:“楼前辈。” 老实如林随意中不只有雀跃还有负罪感,换做之前,改称呼就改了,对楼唳的尊重可从称呼放到底。林随意很清楚,现在改口是假公济私,包藏祸。 楼唳沉默两秒,平静地问:“唤不出口?” 林随意抿着唇,“有一点。” 他一直唤的是‘楼先生’,已成习惯了。林随意觉得在自己不该改变称呼,或者说不是不能改变称呼,而是不能用楼先生的本名称呼。‘楼先生’三个字尚能提醒他,自己与楼唳疏远的关系,‘楼唳’只会让他迷失。 因为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会和楼唳发生点什么,他那场春梦已够惊骇俗了,男的和男的怎么能在一呢? 现在不能唤‘楼先生’了,林随意自己做主,换了另一个有距离感的称呼。 楼前辈。 楼唳看了他一,没再说什么。 说完,他越过林随意身位,与林随意后背相对。 林随意听见楼唳应下年长男人的问题,年长男人便问:“梦主是谁?做了怎样的噩梦?” 楼唳言简意赅:“胎梦。” 年长男人愣住了:“胎梦?” 正如楼唳所说,胎梦属于喜梦,喜梦不需要入梦。他们历练是随机入梦,落到喜梦中是正常的事,专门有人进喜梦解梦就显得不对劲了。 “大庆观李易,这俩姐弟是的师弟师妹,柳杰和柳茵。”年长男人自报家门后忙问:“前辈,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唳是不爱多说话的,林随意转过身替楼唳接过话题,把原因说明。 李易:“原来如。” 他旁边的女孩儿柳茵问:“师兄,所们在这场梦要做的事是找老太太?如老太太在胎梦中,目的是要阻止老太太鸠占鹊巢借孕妇的肚子投胎。” 男孩儿柳杰:“看来没什么难度。” 李易皱了下眉:“梦中找邪祟可不容易。” 柳杰说:“有什么不容易,想找邪祟用八卦盘子一算不就知它藏在哪处了吗!胎梦又不是凶梦,梦主自然没什么可怕的,惊动梦主就惊动了。” 李易眉头更深:“邪祟藏匿梦中如鱼得水,哪是这么好找的。况且这是梦而不是人间,胎儿和邪祟是预兆示人。” 柳茵思考了一下:“例如梦龙、蛇、植物或自然奇观寓意生子,梦月、雀鸟或自然现象寓意生女,师兄的意思是,胎儿和邪祟例如中的某一项示人。” 李易:“正是这样。” 柳茵说:“那确实不太好找。” 柳杰:“不算太难,反正已知邪祟的性别,至少可确定邪祟是月、雀鸟和自然现象的某一个。” 说完柳杰看向林随意:“前辈,你们知孕妇怀着的胎儿性别吗?” 林随意并不知,甚至在入梦的两个小时前他才知王婷婷怀孕。 柳茵拉回柳杰,严肃:“在不知胎儿性别的情况下,你刚才的那番话很不负责任,如胎儿是女孩,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