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彻底没法逃开了,他简直承受不住大锋的热情似火,哪怕已给自己做了心理缓冲。 小海豹床头柜里摸一罐护手霜一样的东。 猫猫在小海豹身下呜咽声。 箭在弦上,伊里斯的脑子已快转不动了,他听见伊布在他耳边,用平未听过的性感嗓音说话。 “小天仙,宝宝,兹拉坦可能会弄脏你。” 伊里斯的脸烫得不像话:“……弄脏了……再弄干净就好了。” 话音落下,伊里斯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一些能激发大狮子凶性的话。 但是,已不及了。 * 瑞典队的工作人员发自家回的大巴上多了个金发蓝眼睛的小朋友。 他们面面相觑,用不那么地的英语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爸爸妈妈呢,怎么到我们车上的?” 金发小朋友眨眨眼:“我叫尤利安,我姓兰瑟,是兰瑟的弟弟。” 工作人员并不信:“……你会说瑞典语吗?” 尤利安说:“我在意大利长大,不会瑞典语,你们没见过我吗?我在球场上亲了伊伊……哥哥,他就醒了。我是看哥哥比赛的,家里人让我找哥哥,一去瑞典。” 两个工作人员互相对视一眼,尤利安丝毫不慌:“你们可给他打电话,确认一下。” 在有晚了,尤利安被带去找了瑞典领队,领队也对尤利安有印象。 领队最后一锤定音:“兰瑟已睡了,小朋友,我们必须和你父母取得联系,然后你今天才可在这里休息一晚上,确保他们知你在这里……明天兰瑟醒了,我们再跟他确认。” 尤利安扁嘴,这些大人太不好糊弄了。 他想了想,拿过对方递过的手机,拨通了范佩的电话。 遇事不决找队长,希望这个世界的范佩电话号码也是这个,而且一直没换。 电话真的接通了。 刚刚看完世界杯决赛,心情不大平静,还没睡的范佩接电话,就听电话那头传一个小朋友的声音:“歪?是爸爸吗?我是伊里斯~” 范佩:“……” * 伊里斯动了动。 他想伸个拦腰,刚伸手就僵住了。 身体很清爽,睡得也很不错,外面天已大亮了。腰好酸,PP也麻了,腿也不是自己的了。 作为球员,高强度的训练是必须的,但伊里斯未试过第二天早上像被揍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被迫重新枕回温热结的胸膛上,才发腰上还环一只手臂。 头顶传罪魁祸首的嗓音,低沉透性感:“宝贝,早上好。” 昨晚的记忆瞬间充斥了脑海,伊里斯脸有热,脑袋埋进大锋的胸膛:“hen。” 伊布的胸膛振动:“兹拉坦喜欢小天仙。” 伊里斯下意识像昨晚那样回应:“……唔,我也喜欢阿金。” “……” 伊里斯惊恐地睁大眼:“不,不可再了!” 2000 years later。 伊里斯趴在床上,踩小海豹抱枕,羞愤地接受转正男朋友的按摩。 一冲动,就……就…… “你今天不可睡这里了。”伊里斯小声抗议。 伊布的大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兹拉坦保证不动小天仙了,小天仙吃东吗?” 伊里斯说:“看看间,在几啦?” 伊布面不改色:“该吃午饭了。” 伊里斯总觉得天色不对,他坚持拿过手机,已下午五了。 伊里斯握住拳头,确自己没看错:“……阿金!” 大锋丝毫不心虚地说:“兹拉坦在,老婆有什么吩咐?” 伊里斯说:“你看!这么多未见电!” 正说,新的电话又打进了。 片刻后,伊里斯坚持要房间。 伊布虽然不赞同,但还是跟伊里斯去了领队那里。 金发蓝眼睛的小朋友小大人似的抬头,瞅他们。 伊里斯莫名有些心虚:“尤尼?” 尤利安跑过,抱住伊里斯的腰:“伊伊哥哥,爸爸让我找你!” 伊布眉头皱,要把这个没轻没重的小鬼拎开。 伊里斯下意识揉了揉腰,拉住了伊布。 他揉揉尤利安的头毛:“尤尼的爸爸是谁?” 尤利安眨眨蓝眼睛:“我爸爸叫弗兰克·费力克斯~” 伊里斯:“……” 伊布:? 坐在瑞典的回城飞机上的候,大锋咬牙盯霸占了伊里斯的小金毛,百思不得其解。 队友们路过,惊奇地说:“咦?兹拉坦,天仙的儿子都这么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