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目光冰冷,失望的咽下一口气,缓缓睁眼,“我本以为,你是被逼的。”
“兄长多虑了。”郑子衿对视着他的眼睛,不管怎样,她都不想去给这个少年一点点希望。
因为当年平阳侯一早就让她发誓,保证绝不会与小侯爷长相厮守。
最基本的信誉,她会遵循。
所以这么多年,她只把郑曦当做一个兄长。
郑子衿指着上面纷飞的落花,怅然道:“兄长,花树从来都留不住花瓣,偏偏要跟着风飞到水中,流水也自是无情,不会留下一片花瓣,所以你又何必执念于此。”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郑曦点点头,眼尾隐隐露出猩红,声音里隐隐带着一丝苦涩,“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