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痛就回去睡。 云姜只好不说，从眼巴巴看着人，眼睛睁不开，最终还是闭上眼睛，沉沉地睡。 确人已经睡着，陆沅才把手伸出来，深深地看一眼她的睡颜。 起身，脚步轻轻地转身离开。 “咔哒——”门锁发出一声轻响，脚步声逐渐消失。 等房间门上，云姜就睁开眼睛，看向门的眼神渐渐充满无奈。 人也是实心眼的，说等睡着再走，还真是等睡着再走。 要是云姜不闭眼装睡，人该是跟着硬熬。 ** 双方好像就这凝固住，没有谁再一步。 云姜是要准备期末考试，每日学习任务很重，压得她不出太多的精力去想其他。 而陆沅比谁都担心影响她的绩，几乎是百依百顺。 就是总用思量的眼神看着她，不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因为明年就是高考，旭阳中学高三寒假放假延迟，放假得比高一高二要晚许多。 终于等放假，有更多时间去处理问题的时候，云姜觉得自己人都要被学业吸干所有精。 放寒假的第一天就猛睡一整天，把自己睡得昏天黑地，不日月为何。 陆沅本来上楼想找她商量事的，结果一开门就看鼓起的被子，就悄悄退出去，打算稍晚些再说。 因为开始寒假的第三天，就是云姜的十八岁生日。 本来陆沅想要为她大办的，给她一个盛大的人礼，但云姜更加想安静地度过。 既然主人公不愿意，陆沅也就不大办，只在家里安安静静聚个餐，切个生日蛋糕。 陆言飞国外，没有来参加生日聚，而是托人送来一份礼。 陆沅今天心也很好，送上准备许久的礼，笑道：“祝云朵生日快乐，年快乐。” “谢谢姐姐。”云姜接过那薄薄的盒子，面积还不，轻飘飘的也不道里面装什么。 没着急拆开礼，云姜把东西放一边，一大步越过去搂住陆沅，在她侧脸上亲一下。 扶着陆沅的肩膀，云姜认真地说：“谢谢姐姐，没有不有现在的我。” 陆沅没想她这做，浑身一震，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那边张罗着水果的张姨喊人：“姜啊，手机响，朋友找。” “好，就来。”云姜应一声，去茶几那边拿手机。 带着冷香的人已经离开，周围一片热闹，没良心蹲在鸟架上唱走调的生日快乐。 陆沅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她不确云姜离开时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是引导她走回正途的感恩吗？ ……还是说不止这些？ 不论是什么意思，也不妨碍陆沅为心动，差点忍不住把手指放在被吻过的侧脸上。 打电话给她的人不是谁，正是闻潇云。 闻潇云在寒假的第一天就飞回老家，在视频上祝她生日快乐。 两人说一话，云姜一直都在观察对面的闻潇云。 看人眉眼毫无雾霾，云姜就放心。 在她回老家之前，云姜暗示过她几次，并且找一堆案例明示她不要退让，直接刚。 果然，说完祝福语的闻潇云就跟她说起于爷爷的病，及时查出问题，避免死亡。 不仅如，她还说她爸跟后妈被自己得够呛，都拿她没办法。 因为老爷子还是疼她的，明晃晃地站在她这边。 人年纪是大点，但不至于糊涂。 跟闻潇云说完话，挂视频，云姜回陆沅身边，如以往那跟她说笑。 果然，只是感恩而已，是自己想多。 陆沅看着她纯澈双瞳，有些不衷地笑着，心里想着：不过这也好，起码赢得一个可以怀念许久的亲吻。 当天晚上，云姜又来。 之所以说又，是这一段时间云姜总是夜里突袭，用各种理要求在一块睡。 搞得陆沅又是甜蜜又是难熬，还说不拒绝的话。 只要人用受伤的眼神看着她，就算云姜说要天上的星星，陆沅都可能想办法手搓火箭上天捞去。 身边的位置已经不道是第几次被占据，好像一直以来就是如一般。 陆沅何尝不是带着就沉沦的想法，每次在心里念着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然而下一次还是同意，一步步后退，一次次放低底线。 这一次的晚上，陆沅难得有些睡不着，盯着人侧脸发呆。 “这人真的好过，有喜欢的人也不告诉我是谁，还对我这亲近。”陆沅声地说，“我又不是木，也被吸引的呀。” 音量很低，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