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秋说:“不用了,我就不去了,你伤怎么样。”
姚润齐说:“还好,每天都在换药。”
徐素秋说:“那行吧,我走了。”
姚润齐说:“算了,进来吧,有事找你帮忙。”
徐素秋看向自己的衣服,脏兮兮的“我衣服都是脏的。”
姚润齐往里面走:“你再不进来,衣服都打湿了。”
徐素秋犹豫了下,跟了上去。
窗户边的舒长月扭着头都没看见后面的动作。
“看不到。”
“看不到就算了,不会出事的。”贺离玄说。
徐素秋走到门口就不走,门口的地毯看着就贵,一脚下去可能就是她一个月的俸禄。
姚润齐说:“进来啊,站在门口做什么,我暂时还不缺护院。”
徐素秋脸垮下来说:“你为什么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姚润齐反问:“为什么要说好听的,你需要我阿谀奉承吗?”
徐素秋:......
她无法可说,不晓得怎么反驳对方。
姚润齐说:“快进来,我今天的药还没换。”
徐素秋退后两步,算记着自己几步能跳过地毯。
姚润齐等好半天都没等到人“磨蹭什么呢,你在干什么。”
他看见徐素秋蓄力的动作问:“走过来啊,你要干什么。”
徐素秋被他催的恼火“催什么催,我不是怕你的地毯踩坏了吗?”
姚润齐说:“你有几百斤吗,我的地毯又不是纸糊的,你随便都能踩坏,那我几十两银子不是白花。”
徐素秋轻手轻脚的走过地毯,走完了还看一眼,几十两的地毯呢,真奢侈。
姚润齐说:“快来帮我擦药。”
姚润齐把头上的白布拆下来,已经好很多了。
徐素秋小心的把药往他额头上擦“你要是痛就说。”
姚润齐说:“我知道了。”
姚润齐坐着都比徐素秋高一个头,因为擦药,徐素秋猫着腰给他擦,两个人不得不靠得近,他睁开眼就面对徐素秋的胸口。
姚润齐闭上眼睛,头稍微往旁边扭。
徐素秋误以为自己把他弄痛了,她嘟起嘴给他吹。
姚润齐仰头喊“你干什么,擦药就擦药,不要干别的。”
徐素秋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她的好心还被当成驴肝肺了。
“我好心给你吹,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
姚润齐说:“谁要你吹了,我不痛。”
徐素秋气呼呼的说:“行行,是我多管闲事了。”
姚润齐不吭声,徐素秋帮他重新包扎好头也不抬就走了。
徐素秋回到屋里把衣服换洗了,一边洗一边还在说:“烦死了,再也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舒长月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她身边“真的不去了吗?”
徐素秋吓得衣服都掉了,她说:“夫人,你怎么来了。”
舒长月蹲在她旁边说:“你们怎么了,你又这么生气,你每次都气着回来。”
徐素秋说:“谁让他性格坏。”
舒长月说:“没有啊,我看着挺好的,上次来可有礼貌了。”
徐素秋说:“那是表面的,其实性格坏死了。”
舒长月打趣她“这么快都了解他了,素秋啊,你可长点心吧。”
徐素秋说:“我长什么心啊。”
舒长月说:“让你不要这么认真,气坏了自己,不好。”
徐素秋信誓旦旦“我才不会,要不是为了他的伤,我才不去呢。”
舒长月刚想夸她有骨气,她又问“夫人,你说完下次给他送点什么过去呢,咱们这的东西便宜的他瞧不上,贵的我又买不起。”
舒长月说:“你自己想吧,我这真不知道。”
徐素秋问:“那你送大人什么。”
舒长月被她问到了,她好像什么都没送过,一直以来都靠着她过日子,啃老,她脑子里蹦出来个词,她好像一直在啃老。
舒长月苦恼的说:“没有送过唉,我真的什么都没送过。”
徐素秋犯难了“还想问问你呢,我都想不出来。”
舒长月说:“一点想法都没有。”
徐素秋说:“真麻烦,再想想吧。”
再想想,不仅徐素秋在想,舒长月也在想。她在想到底送贺离玄什么,总得表达一下自己感谢都心意吧,毕竟他都照顾自己这么久了。
送衣服?买的话好像有点敷衍,但自己又不会做,送鞋子?那更不会,做吃的?自己除了炒鸡蛋别的什么都不会。
舒长月想到最后还是决定给他做宵夜,贺离玄经常工作的到半夜,她可以给做宵夜。
打定注意后舒长月晚上就一直熬,穿越过来后没了夜生活,她的作息都变得规律,天一黑就睡觉。
为了宵夜,她熬了个夜,太久没熬夜了,撑着撑着就想睡。
估摸着到点就了出门去看,透过门缝可以看见贺离玄还在桌上写什么。
她就下楼来到厨房,厨房被老三收拾好了,换了口新的锅。
舒长月洗了个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回忆着电视里的手擀面,加完面再加水,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揉成了一个稍硬的面团。
舒长月擀了还几次都擀不大,使劲的话面就断,擀烦了索性就把面用的切成一坨,然后再把一坨擀平。
一碗奇形怪状的面块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