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璃月。
我的...
繁华的港口,船上雕琢着象征财富的古老纹路,船舶停息的地方,黄金沉淀于此,璃月,便是最大的财富汇聚之地。
她看起来一直没变,但端详一番后,你依然能看出她其实已经改头换面。北港的货物集散地,货物的种类明显多了不少,你甚至还能看到海祇岛的珊瑚真珠,明明稻妻已经锁国多年了。
虽然锁国令也有愚人众的推动,但珍珠照理说是没法出口的。原来,南十字之前去稻妻走私了啊,不过,幕府和珊瑚宫的争端这么早就开始出现了吗?即便积怨已久,可六年的时间就能恶化到这地步,甚至让海祇岛不惜让无想一刀的威胁,进行走私贸易。
不过联想到圣土化的影响,估计粮食的供应已近到比较危险的限度了。愚人众说不定能在其中获利,但也不能太欺负人了,毕竟真珠仅仅是奢侈品,在市面上的流通力度也不算大。也不知道提瓦特世界里的珊瑚真珠报废率是多少,毕竟其粉末也是具有一定的药理价值。
在不撼动顶级珍珠市场的情况下合理利用一切资源,人总不会拒绝一个双赢的生意。不过,挺想让乔吐槽的地方是,提瓦特的最好的“珍珠”居然是珊瑚虫的分泌物,那玩意的本质不就是些碳酸钙和微量有机酸吗?
算了,吐槽提瓦特的生产力和科技水平,还不如把自己的所学所思付诸实践。隔壁教令院放开的研究,能进行商业化的可以说寥寥无几,大部分全被教令院“自己人”给掌握,惠及给平民的东西不过是九牛一毛。
全民免费医疗,但穷人依旧会病死,因为负担不起珍惜药材的高昂费用。那是她在过去所铭记的一个故事,伴随着这个故事的,是一个须弥大商人多莉·桑歌·玛哈巴依的发家史。
毕竟都是早年起家创业的商人,即便现在的多莉还没有出现,但自己也不是没有反思过自己过去所忽略的东西。走太急了,忘记了人心的易变,想太多了,忘记每个人的极限都不一样。周细的被刺不是毫无征兆,当初她找上自己就是对方的阳谋。自己预算到了背叛,但也没能想到她背叛自己的代价也就只有十万摩拉——一个普通家庭的半个月生活费。
因为你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出人头地,所以就选择了背叛?而不是当初徐家事变,你被迫早早出嫁,结果嫁了一个赌徒后,对我的怨恨?所以,你的死,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只是贱卖了自己,去做了替罪羊啊。
本就是你能得到的东西,为何要急于求成啊。那一句徒弟,仅仅就差了一天,但就是这一天,你都等不及了。周细啊周细,这个名字压不住你的心。
你看不出对方的算计吗,不,你只是不想相信,潘塔涅菈对自己说道。
是啊,我也不想相信。
......
所以,我再也没放过任何一个叛徒,除了地脉,所有人都不会记得有他们存在过,鲜红的酒浆也是,过去的桥娘也是。
至东不相信眼泪,弱小就是原罪。北国银行,周转的是他人的血泪与哀嚎。潘塔涅菈的确让不少□□离子散,家破人亡,所以鲜花与掌声不属于她,纯真和美满也不属于她。
至于公共医疗,至东是实行免费政策,但想用更好的药物,也必须自己付费购买。小病小灾排号没啥很大的必要,就至东人的身体素质,可能等你病好,你才被医生叫上号。而且至东的税收在七国内都能说是非常高的,但涵盖的范围也很大,包括教育,公立教育在小学期间免费,初中则要缴纳一笔象征性伙食费。贵族学校必须自费,虽然校内也的确有设立奖学金补助。
神之眼持有者也有相应的专门税收,本国人成为神之眼持有者的第一年可以不缴纳,但紧随而来的是首批征兵义务,如果你没有足够高的学历或者重大能力,成年后必须服兵役三年,之后自己选择继续服役,或是退役后领一笔退役补助金自己谋生。
至东一直很缺人才,就像执行官几乎都有一套因为人才引进政策而送的房子。阿贾克斯,他还没买房,而且他还不是执行官。至于其他人,你猜,谁没有被住宅,普契涅菈?
但一说到第一个享受到这个政策的人,那就是罗莎琳。而且她的情况更麻烦一些,靠冰邪眼压制暴动的元素力不说,她的自我都是在多托雷的切片手术下才保留的。要不然,主线剧情里女士出场的模样,就会是她现在的情况,记忆磨损到连自己的真名都忘了。
不过切片手术也不是好事,罗莎琳一直都记得鲁斯坦真正的死因,即便仇人已经被手刃百年。这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复仇对人的磋磨,让她第一次见席诺拉的时候,差点不敢相认。
那种眼里的死寂,仿佛是一具傀儡,一团凝固的火焰。即便席诺拉是身姿婀娜,衣着大胆的异国美人,但只要对视她的眼睛,你都不会升起任何旖旎的心思。那些只会背后啐上一口的人,也不可能当面掀起浪花。
“也许,我们的见面还不止这一次。”一语成谶,不是心想事成。最后在须弥接走她的人,便是罗莎琳,就像当初目睹她被商业对手刁难时,出手解围的还是她。
后来到至东后,她也有算是再次与群里的姐妹们聚会,知道了一些不被主线记录的真实故事。
席诺拉没有带着结晶,等她想起过去的记忆的时候,她和鲁斯坦已经恋爱了。当时艾伦德林知道小自己十岁的干妹妹被自己的兄弟拐跑后,特地将鲁斯坦约出去打了一顿。毕竟罗莎琳也小了鲁斯坦整整九岁,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太正常的审美,比如萝莉控。
结果听到对方“当时洛厄法特用一旁废弃的木棍,将那些骚扰她的大男孩全揍了一顿后,感觉有些脸红,那个时候的她头发就像是剑锋上的冷光一样夺目。”,艾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