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伸手比了比。
“真的。”罗芊墨眼睛都变亮了。
“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
张涵予跑开以后便去找了长公主。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能不能有点皇家人的样子。”长公主不满的说道：“平日里比不过夏馨韵也就罢了，可你看看赵嘉婉，行为举止哪一点比你差，就是那赵嘉柠也看着比你得体。”
屋子里的此时人也都退了出去，只余下母女两人。
张涵予脸色赤红，眼眶里水珠在打转。长公主看的生气，眉头紧锁，“又没说你，哭什么哭？能不能跟你哥哥学学，别一天到晚只一说你你就哭，如果当时……，算了，说这个做什么。”
张涵予低着头，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母亲，我方才看到三皇子了，他是知道那件事情的，在这个时候回来，他会不会是想……”
“不会。”长公主大事喝止，“他不会，如果真要说，他当年便说了，不会等到现在，说不定只是巧合。”
张涵予附和着点头，“对，以他的性子，定是不屑的。”
长公主看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他和谁在一起，你在哪里看到他的？”
张涵予想了想，“是忠勇侯的女儿，罗芊墨，女儿是在怡园的亭子里碰到他们的。”
“忠勇侯，罗义？”长公主自问自答道，“难不成，三皇子也想……”
张涵予小声道：“可是三皇子不是只爱游山玩水，他也对那个位置有兴趣吗？”
“那个位置谁会没兴趣，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免得弄巧成拙。”长公主有些烦躁的看向张涵予，“对了，让你和那两姐妹好好相处，你做的怎么样？”
张涵予低头看不清眸色，只有双手用力绞着手帕，“女儿在与她们交好了。”
“行了，出去吧。”长公主看着张涵予这个样子就觉得胸闷难受。
从房间里出来，张涵予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嬷嬷给她擦着眼泪，“郡主，可别哭了，哭坏了眼睛可怎么办，长公主她也是爱你的，她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和小侯爷。”
张涵予眼神微变，哭着说道：“嬷嬷，母亲是不是后悔当初活下来的不是我？”
“呸呸呸，郡主以后切莫要再说这种话了，你能活下来，这是天命，没有人能改变。郡主，长公主她以前过的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所以她才想要让你和小侯爷过的更好一点。想着就算是你们平日里出门了，也能不看别人脸色。”嬷嬷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涵予抽噎着，“可是在上京也没有人欺负我啊？皇祖母和皇后娘娘也对我很好。”
“郡主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嬷嬷似乎是觉得张涵予有些愚钝了。
张涵予摇头，“嬷嬷，明白什么？”
“以往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对你好，那是因为景王一家不在上京，那是因为太后她亲孙子亲孙女不在。可如今她们都回来了，这孰轻孰重你难道也不明白吗？”嬷嬷语重心长的说道。
“可母亲是长公主啊，她是太后娘娘的女儿啊。”张涵予捏着手有些急切的说道。
嬷嬷似乎是有些着急，便拉着张涵予走到一旁，压低了声音，“我的郡主啊，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长公主她不是太后生的。太后肚子里出来的只有当今皇上和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