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想猜测了。
是的,她过得很好,好到可以这般决绝。
有时她会庆幸于她的工作总是忙碌。忙碌的工作让她倍觉充实,也让她没有时间分神去想昨晚的那通电话。
只是,下班的时候,同事兼好友舒窈走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有些疑惑,却看到舒窈伸出手,递过来一个信封。
“羽生。。。。在楼下。”
身下的转椅随着她惊起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声音,同事们纷纷侧目。
“我上楼的时候,他叫住我,问我认不认识你。我一眼就认出他来,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来这里,”说到这里,舒窈轻轻叹口气,“我那时已经呆住了,只知道一个劲地点头。然后,他就把这个塞给我,让我交给你。”她指了指已经交到许清浅手里的信封,又担忧地看着她,“你,还好吧?”
回答她的是好友的高跟鞋急促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
她第一次觉得21楼太高了。
电梯里,她竭力控制着表情和情绪,可是几次三番抬头看楼层指示的动作暴露了她急切的心情。
只是,等她终于奔到楼下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也许是因为等待了太久,也许是以为她不会来见他,总之,他离开了。
她不愿承认自己此刻沮丧难过的心情是因为没有见到他才产生的。
对,信,她还有他留给她的信。
里面只有薄薄的两张纸。
一张冰演的门票,一张字条。
“我想请你来看我的演出。
我会等你。
你不来,我不走。
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