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看清啊——”
“你看那边有一个人…是他吗？”
甚至有人开始大喊并且冲着凌酒儿开始摆手，甚至说你别走，心道不妙，果然犹豫就会败北。
可是已经晚了。
“确实那位公子离得最近…”
“不会吧，多大仇多大怨啊…”
“快找衙门救人——”
“我去喊！”
更有甚者，用手指着怀疑她，又喊着让她快救人别站着。
凌酒儿一声叹息，好啊不眼见不为实啊，你们看见了吗就说是我，道德绑架！只要我没有道德…
我是那种被道德绑架的人吗？
她冲着人群喊，“谁‘救人一命’上下个单，指定救员553，不收钱，给个五星好评呗。”救人一命，是个APP，顾名思义。
哪里需要官兵啦，她自己一个顶仨好吗，她这次主打被迫版的见义勇为。
虽然想润的心被道德占领了制高点，不过她还是在女人落水的一霎放了绳子在她身上，两手微微提着，让她落入水中却不至于淹没口鼻，自然早已计算好了救人时间。
说起来她的侠义之心逐渐消失也是有原因的…
不管怎样，若有人在她算好的时间内下单，那再好不过。虽然可能会被人追着骂，不过无所谓了，毕竟星级越高她可是钱越多。
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凌酒儿抬起脚搭在桥栏上，卷起裤腿，做下水准备工作。眼角一瞥，女人即将要被河水淹没了，奇怪，似乎是自杀啊，你看根本没挣扎啊。
手机里传来的黑市接单的鸦叫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扫了一眼好像是一个妇人下的单，留言救救我女儿。
看吧，围观者只顾着看热闹，真正动手的哪有几个。
单手轻点桥栏，行，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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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其实是买卖所，涵盖了各种交易。
黑市的铺面众多，只要打开“救人一命”app，输入定位，写上目的，你的名字，结算方式，时间限制，选择指定救援或者系统分配等等，不出一分钟便会传到离得最近的黑市分市那里，并把现场情况以一个3秒视频在黑市管理者那边呈现，一旦通过，接单的人就会收到黑市订单的信息，同意就意味着接单成功。
有人说黑市是万年妖仙所开，既害人又救人，怕神仙降罪所以又做起了救人的勾当，功过相抵以免被惩戒罢了，不过这些与凌酒儿何干，她赚到钱就是了。
当然这黑市链也是最近才兴起的，传言说是结界出了问题，这同样不关她事，个高的人顶着。
与此同时，凌酒儿身体优先一步，一个翻转站起，轻功一使抬起腿跳到桥沿，跃起，脚尖点水的一瞬，缩回绳子，一只手向河里一拉，准确的抓到了河里的不明物，哎呀，被抓住了腿，这会求生欲望倒挺强的啊！
意识到被抓，凌酒儿立刻使了力，足下一点带到了旁边的河堤上，接着凌酒儿就听到岸边有人拍手叫好。
河水冷冷的，她想。
不过更冷的是被女人死死抓着的腿。
“嘶…”凌酒儿这才发现小腿被女人的指甲划破了。
拧了下衣服，冲人群比了个大拇指，意在别忘了好评谢谢。
凌酒儿有些奇怪，这女人之前在水里毫无生气，这会力气还挺大。
嗯…大概溺水的人力气都挺大，可她不是自杀吗？她并没有让她怎么呛水啊。
她听着女人边咳边念念有词，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咳，不，你们妖怪都该死。你们杀了我杀了我丈夫…你们杀了我孩子…不…是我杀了我丈夫！我杀了我孩子！我该死。
惨白的手抓住凌酒儿的裤脚，凌酒儿正要细究时，那人却晕了过去。
她一瞬间觉得对方淹坏了脑子，妖怪，她哪里是妖怪。
她听到慌忙赶来向她道谢的老妇人，看着女人披头散发地被前来找她的家人扶起，她不理解。
拿起手机看了下，不错五星，她还要去接枣儿。
她没有看到的是，女子倒下的瞬间，周遭的妖气若隐若现，缓缓顺着凌酒儿受伤的地方，流入她身体里。
而落水女子手上闪现的数字，也消失了。
人群里的苏钰，手里的笔隐去，看着她的方向，眉头紧蹙。
轻挥了一下手，一个黑衣人影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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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凌酒儿发现，掌心里多了两个数字9，99？
她身上的玉佩好像也多了颜色，就像一滴墨水融进，化开了，虽然玉佩看起来仍是色泽温润的乳白色。
她刚开始不明白这个数字对她而言的意义。
后来她发现，若她在“亖了么”接单杀了一个人，数字就会减。而在“救人一命”接单，数字就会加。
什么数量守恒定律啊？！
自从有了这数字，凌酒儿这几晚一临天黑都手脚冰凉，睡觉也是噩梦连连。这让她一度觉得荒谬，为什么，这个数字究竟是什么？
她被下咒了？
她想到了妖怪，可到底是什么妖怪？为何妖怪来到人间还能施法？莫非结界真破了…真有结界啊？
次日她便去调查了。
从女子街坊邻居口中得知，女人当年怀有身孕，丈夫瞒着他去了醉香楼，也就是附近有名的歌伎院。女子发现以后，怀着孕跑去抓人，丈夫也是个比较蠢的，没锁门，云雨之时被妻子破门而入，听得歌伎尖叫，裆下一软丝缕未着跳窗而逃，无奈忘了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