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多给她找点气受。
省得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这一句话果然是一记暴击。
陆安棠登时身子就晃了一下。
她气血上涌,瞠目瞪着南嘤和宴怀洲并肩走出教室的背影。
他们竟然要一起去吃饭?!他在学校里从来没有跟女生一起吃过饭!连她都没有机会跟他单独吃饭!凭什么?!
凭什么是南嘤!!
此刻,嫉妒、愤怒、不甘、还有恨一齐往她的胸腔冲,她整个人都快疯了。
那次天台,她默认了宴怀洲是因为自己被锁才发了那么大怒,跟南嘤无关。
她还在一遍遍的说服自己,他们认识那么短,南嘤性子又那么可恨,他们不可能有瓜葛的。
但今天,她没法再说服自己了。
也许,她始终忽略了一个让她一直梗在喉咙里的因素。
那就是——
南嘤长了副好皮囊。
再不想承认,她眼也不瞎。男生说到底都是视觉动物,他俩又是同桌,朝夕相对。
“操!”
陆安棠气急败坏地将那瓶可乐直接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