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同姓的人多的是,我又不認識那個朱佑明。若連姓氏都要改,豈不是對不起祖宗?』耀明斜睨了他一眼。
『若真被牽連*殺*了頭,你不是一樣對不起你的祖宗?』浩源睨他一眼,做了個劈的手勢。
『說點吉利的行不行?好像巴不得我被牽連了似的!』耀明故作生氣,還用花生扔到他頭上。
『小心隔牆有耳,說這些話也說得這麼開心。』廣寧指着他們笑道。
『都幾十歲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扔花生,你知不知羞?』浩源用手撥了撥頭頂,嘴裏也嘟嘟囔囔地罵着,又把花生扔回去。
廣寧看着他兩人哈哈大笑,正要說話,突然笑聲卻止住了,只見他微仰起頭看着前面的矮牆。
耀明和浩源也隨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矮牆頂上露出一個男子的人頭,臉型尖削,眼神幽怨不滿,那男子四十來歲的樣子,一聲不響地看着他們。
『兄台,什麼事?』廣寧看他怪異,便揚聲問道。
那男子還是不作聲,依然定定地瞧着他們。
耀明嘴角微微一笑,靠在椅背上,問道:『你這樣看着我們所為何事?』
『我在看你們什麼年紀。』那個男子終於開口了。
『我們什麼年紀又怎麼了?我們什麼年紀關你什麼事?』耀明道。
『都一把年紀的老男人了,玩這樣的遊戲!還笑得那麼大聲。』那男子不屑地說道。
『你……你什麼意思?』廣寧看那男子不像跟他們開玩笑,說的話也尖酸,便有些生氣了。
那男子沒接他的話。
耀明揚了揚手,示意廣寧別跟他一般見識,自己則慢悠悠地說:『這大白天的,我在自家的院子裏說笑,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