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边干点杂活,混口饭吃。有得吃就不错了。”
“切,这样看我工钱可是给你多了。你天天吃窝头就蛮开心。”容烨说。
“这是啥?你为了这些个东西进城的?”阿甡端着瓷碗凑过来,指了指炕上的包裹。
“都是不打紧的东西。”容烨说。
她想起来什么,把包裹抖罗开,从里面的衣物啊、纸片啊翻找。
“东西丢了?”阿甡问。
容烨又理了一遍,确定没有那个小物件,拧着眉头怅然若失道:“好像掉了一个东西。”
“很贵重吗?什么东西”
“一支钢笔。不贵重,但对我很重要。”容烨说。她不知想起了什么,眼圈泛红,有些想哭。
阿甡忙放下碗坐在一旁,手忙脚乱地伸出拇指抚她眼角:“又哭啊。东西长什么样,给我说,我给你找去。”
他的手指带着属于男人的坚硬,容烨嫌弃地打开,说:“是一支钢笔,通体蓝色,亮晶晶的。”
阿甡没见过什么钢笔,但是他大概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
“你把鞋子脱了,烫烫脚,去炕上歪会。等你睡一会,我就给你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