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过,做长辈的不听,最后却将问题的缘由责怪到晚辈身上,他当真觉得好笑。
陛下看了一眼褚墨尘,心中感慨万千,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前往了公主府。
“陛下,你看舒韵这样子谁都不让进。”
“韵儿,父皇来了。”皇上尽量使自己的声音轻下来,不让门内的女郎害怕。
“父皇,儿臣已经没脸见人了!谁能想不到是那褚墨尘不愿娶我的?我这样呆在殿中不用见人,有什么不好?”
“韵儿,你这样不出来别人更会嘲笑你的。”
“嘲笑便嘲笑,我也不怕。因为他褚墨尘一人,咱们皇家颜面丢尽了!”后面两句话明显是喊出来的,四公主是真的生气了。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承担后果,这公平吗?
“韵儿,你从早上就没有进食了,要不用点膳食,别饿着自己了。”
“不用!”
“舒韵,开门!”这句话是陛下佯怒般说着。
门内的哭声依旧很大,那罗织锦被已经染了一大片泪水,头发因为泪水与汗水而粘在脸上,那人的眼眶通红,因为泪水的缘故,眼睛显得晶莹,却透着丝丝委屈,她不解也不满,更不愿。
皇上无奈,只能作罢,对皇后说道:“锦婳,你看着舒韵,朕去处置那个逆子!”
“陛下”,皇后拉住了皇上的手,说道:“陛下,此事若不是咱们逼迫墨尘,他也不会出此下策。但是,舒韵是妾的孩儿,他令妾的孩儿没有了颜面,妾是断断不会忍受的。陛下,妾之所以这般说,只是想说一句,墨尘有错但不全是他的错。”
“锦婳,你真的这么想吗?”皇上知道,皇后是不会有这般想法的。
“倘若此事只有他褚墨尘一个人的错,不需陛下亲自动手,妾自会罚他,让他不敢再犯。可是此事,妾和陛下都有责任,妾担心会让墨尘这孩子伤透了心。”
皇上看出了皇后眼中的隐忍和坚决,令人捉摸不透。“好,朕知道了。”
皇上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看着皇后直立的背影,他觉得憋屈,自己这个皇帝当的,什么事都没有干成,还让锦婳这般。
皇上离开的这段时间,不长但也不短。其间太子来过一次,看到褚墨尘跪在门口,顿觉得解气,走过去想都没多想,直接上脚对着褚墨尘的臀部踹上去。
褚墨尘当时没有反应过来,膝盖也难受,缓慢的转过身看到面前人正是太子时,大脑一片空白,知道自己有错,也不多说话,只是行礼:“臣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看了他一眼,看着殿内关着的门,知道父皇不在,冷哼了一声,还附带一句:“你赶紧跪好吧,省的被父皇看见,罚你罚得更惨了。”
褚墨尘没有反驳,努力的转过身去跪好。脑海中的只有刚才太子踹他那一下,是他让好脾气的太子也发怒了。想到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干什么都不对,他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膝盖难受,心头更加难受。他后悔了,后悔成为当今陛下的义子,他更后悔为何当时不直接拒绝、绝不同意,最终酿成这般后果。
“跟朕进来。”
褚墨尘被背后这声吓得不轻,看了看陛下,忍痛站起来,膝盖真的好疼,忍了忍跟着陛下进去了。
他不知道陛下是不是真的想要折腾他,一进殿内又要跪下。自己写膝盖当真是快受不住了。
“墨尘,你说你今日之事有没有错。”
“孩儿有错。”他心里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他就是不想与四公主成婚,难道这有错吗?虽说他逃婚一事是迫不得已,可是他也是不得而为之啊。
“呦,那你说说错在哪?”
褚墨尘真不觉得自己有错,竟然硬着头皮说了一句:“阿父觉得孩儿有错,那孩儿便有错。”
皇上听到这话,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他见过没错硬说自己有错的人,可没见过褚墨尘这样的人。有一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感觉。
“你知道吗,你若是说你没错朕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你这么应付你阿父,你觉得呢?”
褚墨尘惊愕,难以置信的抬起头,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又看见陛下似是去了内殿,看来自己又被冷落了。
可随机又看到陛下拿了一把戒尺出来,这是要打手心么?褚墨尘不敢多想,只盼着不要让自己太过于难堪变好。
“欺骗你阿父,该不该罚?”
褚墨尘羞于启齿,微微点了一下头,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被打手心,根本不敢面对。
“朕在问你话。”
“该…该。”褚墨尘瞬间双耳通红。
“该干什么?”
褚墨尘咽了咽,哪还顾得上自己刚才的那些小心思。双手握拳,说了句“该罚。”
陛下有意戏弄褚墨尘,“这可是你说的,该罚。”
“来,伸手。”
褚墨尘用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陛下,手也不自觉的向后缩写。他不是害怕,只是觉得难堪。
陛下看他这样子,便知道他的想法。“你不是说你该罚,怎么不认罚了?”
“陛下,臣愿意受杖刑,就不劳烦陛下费心费力。”这可是他狠心说出来的,这杖刑若是陛下动怒了的话估计是真不好受。
“那好,打完了在挨杖刑,朕不着急。你要是不会说话,朕不介意先掌嘴。”
褚墨尘瘪了瘪嘴唇,说道:“阿父,孩儿已经二十有一了。”
“朕知道啊。你若不伸手,朕就将殿门打开了,休怪朕未曾给你面子。”
“阿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