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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2 / 3)

吵声。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女儿如今是皇上的妃子!你敢跟我争抢东西!你有几个脑袋!滚滚滚!”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熟悉的大嗓门——冯氏?

她是柳依云的亲生母亲。

她怎么在这里?

柳轻宁脸黑成一片,这个女人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安生!

如今都到这个地步了,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两人朝那边走得近了些,想看个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冯氏如今沾着柳依云的光,以为自己是人上人了,她得了柳依云从宫内托人送出来的银两,给自己置办了一间小屋子。

剩下的则是拿去买些好看的衣裳,珠宝这些,整日戴着到处显摆。

这里一群人把这里围堵得水泄不通。

柳轻宁和白承渊也只是在人群外圈听着。

只听人群中央的冯氏朝着一个妙龄女子破口大骂:“老娘看得上你的东西是给你脸,说好了五十两就是五十两,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呸!”

她说完还朝那个女人吐了口唾沫。

又拎着女人的头发拧了一圈,将其凶狠狰狞的面孔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她又骂:“不要脸的臭婊子!拿着你家那死老头的盒子给我滚!”

说完她还踹了一下脚边已经空了的陶瓷罐子。

那罐子白森森的,还没磨过光,地上还有一摊子白色的灰尘,也不知道是什么,只剩了一点,冯氏还朝上面踩了一脚,只留下一个脚印子后甩袖回了夹家里。

剩下的路人随着闹剧结束指指点点然后各自散去。

街上只剩了那个被冯氏殴打的女人,她坐在地上抽抽搭搭,哭着抹眼泪。

人群尽数退去,柳轻宁上去将地上的女人搀扶起来。

女人一身粗麻布衫,委屈的撇着嘴,闷闷地小声哭着,脸上的泪渍糊在脸上,她也只是用袖子一把擦拭掉。

柳轻宁见了忍不住问她:“她那般对你,你为何不还手?”

女人摇了摇头,似有难言之隐。

柳轻宁心中不忍,升起怜悯之意,白承渊从旁边递了一袋银两给她。

“多谢。”柳轻宁接过去,转手就把银两给了面前的女人。

女人接过去后,捧着银两连声道谢。

她终是忍不住委屈,抽泣着鼻子解释事件原委:“我家中出事急需用钱,本想找人卖掉房子,原本说好二百两银子,后因着屋子死了人大家都不愿意要,方才那个女人前日上门说一百两买了,我们勉强同意,后来她反悔只肯给八十两,直到前几日我父亲亡故,她又讲价只肯给五十两。”

女人说起这些心里委屈不已。

“我当时说不愿卖,她便开口强要,并声称自己女儿是皇上的妃子,我心道惹不起只得同意,谁料这几日处理完事情回家欲带走父亲骨灰回老家去,不料她觉得我不详,竟当场扬了家父骨灰,我忍无可忍,才与她争辩了几句……”

女人说到痛苦之处,又忍不住开始掉眼泪。

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眼角红彤彤的跟兔子一样,柳轻宁递给她一个帕子。

并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小声安慰她:“你先回家,那个女人我认识,我想办法帮你把钱要回来。”

女人半信半疑,连连道谢后先去找了个落脚客栈。

柳轻宁和白承渊从客栈里出来。

那个女人的哭声还萦绕在耳畔,柳轻宁道:“这个冯氏太缺德了!”

以前在柳家的时候还没觉得她多坏,敢情都是装的,那时上有柳珲,下有柳昭元,中间还有个嫡女柳轻宁,三座大山压在她头顶,她想扑腾都扑腾不起来。

如今这三人死的死,逃的逃,她离了柳家也就暴露本性。

想到这里,柳轻宁又庆幸万分,幸好柳依云不是在她身边长大的,不然肯定被她养歪了。

“这钱你要怎么帮她找回来?”

白承渊原本只是想带她出来逛逛街,散散心,顺便去探望一下亲人。

没想到会出这档子事。

柳轻宁这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

冯氏这样的人讲道理肯定行不通,那只能来硬的。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柳轻宁在街道上看到一个素银打的珠花簪子,瞧着不错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白承渊驻足,顺手就跟老板要了发簪。

“你?”柳轻宁停下步子等他。

白承渊接过簪子跟老板道了谢,将簪子送给柳轻宁。

“送给我?”

“嗯,我给你戴上。”白承渊上前一步,簪子别在柳轻宁发间,虽然及不上从前的精致,也素得别有风姿,很配柳轻宁今日的打扮。

“你戴上,很好看。”

“多谢。”柳轻宁脖子脸上升起一片红晕。

心道:幸好今日戴了面纱,他看不见。

柳轻宁脸上一片通红,幸好只有她自己知道。

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突然有个路边的乞丐扯了扯衣角,捧着一个破烂的碗,颤颤巍巍地小声哀求:“好心人,给点吧?”

“等等。”柳轻宁的钱都给方才那个女人了,她找了半天也找到两个铜板,顺手就扔给了那个乞丐。

那个乞丐得了铜板,一个劲在路边磕头道谢。

柳轻宁也懒得理会他,刚准备离开。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还未走出去的脚步又收回来,回头仔细端详地上的乞丐。

有办法了。

她笑了笑,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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