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往后看,只一眼,就被吓得立马又坐了回去。
那孩子虽然戴着帽子,看不清脸,可那双露出来的眼睛和先前的那个男人简直像极了,如同恶狼般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
算上他,今天一天已经见到四个银发的人了,难道他们是有什么仪式全部集合在这里吗?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诶!
松田阵平冷不丁地说了一句:“琴酒先生还是别吓他的好,小孩子可禁不起吓。”
“琴……琴酒?!!”
他分明记得,有人曾称呼过那个男人为琴酒,但明明……
他越想越糊涂,完全理不清头绪,感觉这辈子处理案件时用的脑细胞都没这时候用得厉害,甚至都能列为‘十大未解之谜’了。
“别紧张,他叫黑泽阵,只是发音相同而已。”诸伏翎子宽慰着他,温柔地笑了笑道,“我们先送你回去,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希望你能找到关于组织的线索,祝你好运,名侦探先生~”
“等等!我、我变成这副样子是因为吃了那个药,如果能抓住他们,是不是就能研制出解药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量力而为,他们可不是一般的犯罪者。”
她把他送下了车,将人放在了门口,随后开着车扬长而去,两分钟后就到了自家门口。
小琴酒不经意间说出了一句真心话:“他看起来好蠢。”
人不可貌相,能被他耍得团团转的组织岂不是更蠢吗?更何况他在17岁的少年里已经算是佼佼者了,对于一个孩子要求别太高谢谢。
诸伏翎子虽然这么想,却没有说出口,完全不想提醒他在扫射东京塔那次,被这个‘看起来好蠢’的小鬼摆了一道。
“我需要先过去一趟,待会就回来。”她将钥匙扔给了松田阵平,“景哥和弘树现在应该还在超市采购,你们先进去吧!”
“记得带个礼物,前几天你答应过弘树的。”
“多谢提醒!”
她刚走没多久,就听到不远处有一些吵闹声隐约传来:“我说的都是真的,有个银色长发的男人袭击了我,给我喂了药,之后我就变成这样了!”
“切,这不是动画片里的情节吗,你当我没看过动画片?”
“不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然后那个跟他认识的银发女人又把我送了回来……”
“银发?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看福尔摩斯看魔怔了,快回去洗洗睡吧,祝你好梦。”
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工藤新一惊喜地望向前面的人影,急忙跑到她面前:“崇宫小姐?你快来帮我证明一下,我说的都是真的,可……”
“工藤君。”她出声打断了他,虽然戴了副墨镜,但他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双眼睛看向他时露出的寒意,“我说过,他们不是普通的犯罪者,你有想过,如果你就是那个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们会采取什么措施吗?”
工藤新一突然愣住了,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显然他此时也已经冷静下来了,很清楚目前事情的严重性。
“假设他们得知了这一事实,是会‘清零’掉所有相关人士的,不过嘛,我的工作,就是把他们全部‘清零’掉。”
阿笠博士揉了揉眼睛,逐渐看清了路灯下面的人影:“诸伏小姐?你和这个小鬼认识啊?”
工藤新一有些崩溃地大声喊着:“都说了我不是小鬼,我是新一啊,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诸伏翎子冲他笑了笑:“啊啦~是您啊,那位经常邀请我们来体验产品的博士先生,只不过我并不姓‘诸伏’哦。”
“哟,这不是清小姐嘛,你在这儿干嘛呢?”一个极其欠揍的声音传了过来,她不耐烦地捂住了耳朵,满脸都写着‘晦气’。
“哦,瞧瞧,这不是那个缺心眼的医生先生嘛,我们又见面了。”她走上前,笑眯眯地握住了他的手,猛地一拳打向了他的肚子,扯着他的衣领低声吼道,“你可长点心吧,一个死人还敢在外面乱晃。”
他疼得五官瞬间扭曲,脸上的墨镜掉落在了地上,一双紫色的眸子里满是幽怨,眼角处泛起的泪花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着她的暴行。
“嘶……干嘛那么大火气,我只是在跟老朋友聚餐而已!”小鸟医生捂着肚子,委屈巴巴地看了她一眼。
“都说了,我就是工藤新一,是这个叫崇宫清的人把我送回来的,因为吃了药才变成这样的——”
“药?要真有那种返老还童的药我也想来一颗呢,哼!”
两人还在喋喋不休地争吵着,小鸟医生凑到了他们面前,插了一句:“的确有那种药哦。”
阿笠博士愣了好一会,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确认不是在做梦后,满脸震惊地望向了工藤新一:“那这个小鬼……啊不,新一他说的是真的了?”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呢,那不是我负责的项目,只是听说过有人在研究那种返老还童的药,名字好像叫做……银色子弹?”
他们还在说些什么,诸伏翎子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有人快来了。”
小鸟医生拿掉了她的手,压低声音对他们说着:“那我们先去阿笠家躲会,让阿笠带这个小……小新一去那边收拾东西,站在路上很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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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翎子和他解释了一通,虽然小鸟医生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也理出了个大概:“所以,琴酒给他喂了药,药效发挥作用了?”
她点了点头:“没错,现在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你先别说话。”
她一脸严肃地掏出了一部红色的手机,打开翻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