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连嫖资都没给我,我就帮弄出来了,倒反过来怪我?” 大反派句话说得理所当然极了,以至于容棠有一瞬间的恍惚,乎以为自己幻听。 他下心沉思许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在说什么?!” 什么嫖资?小倌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还有什么就弄出来?要不瞎作弄,我能硬起来?! 想到里,容棠找回分理智,薄唇轻抿,眉眼间闪过一丝怀疑,有些没理清现状。 大夫分明说他病身体情况挂钩,弱症一日不痊愈,乎就一日不能人道。 他怎么硬起来的? 容棠眉心越蹙越深,宿怀璟往前逼近一步,容棠大骇,立马退,却再一次撞房,脊背闷疼。 小世子面闪过一丝忍痛的表情,宿怀璟微微愣住,脚步停在原地,半晌,低低地笑了出来。 他退回安全距离外,一派悠然地问容棠:“棠棠想出去?” 容棠戒备地盯着他,宿怀璟勾了勾鼻子,若无其事地卷进唇舌之间,又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慢条斯理地漱起了口。 看得容棠面色绯红、耳廓滚烫。 宿怀璟说:“想出去可以,回去喝酒也无所谓,要把我带着。” 容棠:“……?” 他晃了晃手锁链,愤愤看向宿怀璟,一言不发,其中含义却不言而喻:我怎么把甩掉? 宿怀璟微微一笑,散下凌乱的发冠重新整理,动作轻慢又优雅,金色的锁链在空中摇晃。 月色于他身铺展,似月下海妖,攀在岸边,懵懂纯欲地勾着旅人心魂。 他慵懒开口,天真又恶劣:“只我现在浑身下都的味道,说我们出去之,他们会不会好奇我们做了什么?” 容棠:…… 真的很不讲理!!!